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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红眼睛(亲情虐,bg,高虐慎入)

2021-02-02 01:00:38 / 我要吐槽 查看是否已被百度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谷歌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搜狗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360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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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总裁&冷艳黑莲花命运弄人不能自已,人心叵测,始终难测。在家族企业挣扎生存的宁明叶在一次意外中邂逅了秦川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冷疏雪,如同在谷底重逢阳光,阴霾终见天日。然而当冷疏雪一步一步用温柔体贴融化他早已冰冻的心,一个庞大阴谋,也正在一点一点吞噬着他。他也逐渐解开了潇洒直率的冷家千金的真面目,只是此时情深,已然不可自拔……

“我知道,这次的行业风暴让公司内部人心(河蟹)惶(河蟹)惶。但请大家信任绮纪,信任我,和绮纪同舟共济,我们一定能渡过难关。”“宁总……”“宁总,其实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其中一人抢过了话茬,仿佛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道,“大家不是不信任你,是不想为难你。”“是啊宁总,你为了我们做的事我们都看得见。这次跟白氏合作,确实太冒险了,董事长都……都从国外赶回来了,恐怕……”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宁衡因“星芒”项目归国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了。宁明叶暗自叹了一声,眼中坚定却丝毫不改:“我会亲自同董事长交涉有关‘星芒’的全部细节,大家尽管放心。”“这……”为首的几人面面相觑,终究再没说一个字,各自散去了。在绮纪集团,还有一个公开的秘密——长子宁明叶与次子宁昭坤的权位之争。此番宁衡前往国外,名为度假,测试宁明叶的工作能力,实则将一副烂摊子丢下,自个儿去躲个清闲。同行的还有第二任妻子文蓉蓉,养女宁晴岚,以及次子宁昭坤。眼看行业即将回暖,绮纪在宁明叶的斡旋之下安然无恙,就要回来夺个功劳了。多明显的计谋,宁明叶不会看不出。他此刻最好就是功成身退,由着宁衡出这个风头,以免功高盖主,失了宁衡的欢心。如若执意为“星芒”据理力争,项目成功即为功高盖主,失败则为一意孤行,总是得不偿失的生意。偏偏他一贯坚持。宁衡的飞机在傍晚七点十三分准时落地,点了要宁明叶亲自接机。于是三个月以来宁明叶第一次准时下班离开公司,竟然是为了充当宁衡一家人的司机。驶向机场的高速路适逢晚高峰,被堵了个水泄不通,他不得已绕路小径,只为提前一些时间抵达,不教对方等待。红灯结束,他下意识踩下油门,不想前方陡然冲入一个人影,刹车已经来不及,他不得已猛打方向撞上了右侧便道的台子,这才将那个人影让了过去。惊魂甫定,手腕还在隐隐作痛,他却顾不得疼,匆忙下车去查看那个突然冲出来的“疯子”。准确的说,那不是个疯子,而是个醉鬼。一个喝得烂醉的、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此时正如一滩烂泥一般倒在路中央,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请问你……”“倾倾!疯丫头,你不要命了!”他的话说了一半,竟被冲过来的另一个“疯子”撞了个踉跄。显然,第二个疯子清醒许多,即便身上也泛着一股酒气,但至少衣着整洁,意识也清明。那也是个女孩子,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连衣裙,一双当季的奢侈品牌高跟鞋,如何看都不该是彻夜买醉的可怜人。“蓝倾欢,你要是真想死,别拖累其他人行不行!人家开车的招惹谁了,还得因为你担惊受怕,快起来!给人家道歉!”那女孩说着,蛮横扯着她那醉鬼朋友起身,头也不抬对着宁明叶道:“对不起啊,她喝多了。你看看车有事吗,要多少钱,我赔给你。”她说得不卑不亢,进退有度,看得出,是保持着理智的头脑来处理问题。宁明叶忍不住多打量了她一会儿——她的确有过人的冷静,也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并不似千篇一律的瘦削骨感,亦非所谓符合大众审美的弱柳扶风,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拥有一副媚气天成的骨相。她的双眸明亮且有神,眼尾微微上挑,右侧点了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鼻子挺而小巧,双唇染着令人敬而远之的正红色,看上去精明果断,强势又冷艳。“先生,你没事吧?”那女孩被他盯得发毛,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他方才回过神来,干笑两声掩饰尴尬,搪塞道:“没事。你朋友醉成这样,你还是尽快送她回去罢。”那女孩看看倚在怀里的醉鬼,又瞧瞧那辆轮毂被剐蹭出一条白道子的林肯商务车,迟疑道:“那……你的车……”宁明叶释然一笑:“没事的,小问题。”

第二章 余罪七点十五分,林肯领航者商务舱准时停在了航站楼外。落地到出航站楼还有一段时间,尚且不算是迟到。不知怎地,这一晚的航站楼格外热闹喧嚣。送机的父母,接机的亲友,痛哭流涕、依依惜别者有之,欢欣雀跃、喜出望外者亦有之。声声悲喜,面面光影,竟令宁明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毕竟宁家的欢欣、悲痛,一早就从宁衡与文蓉蓉的婚礼后,悉数与他无关了。算来,也是个寻常故事。绮纪集团,由宁衡和发妻曲怀萍一手创立,可共苦夫妻不能同甘,绮纪登上神坛的第一年,宁衡密会文蓉蓉被媒体曝光,同日下午曲怀萍同董事会成员陈昂携起草好的离婚协议书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至亲至疏夫妻,这是他们最后的默契,两人心照不宣地在协议书上签下名字。曲怀萍甘愿主动放弃婚后财产,包括绮纪的股权净身出户,条件是,由宁衡继续抚养长子宁明叶与养女宁晴岚。一夜之间,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成了弃子。曲怀萍的嫌恶,宁衡的无奈,宁明叶全都看在眼里。多可笑。那一年,他十岁,宁晴岚不过两岁。同年十月,文蓉蓉生下宁昭坤,如愿同宁衡结婚,那一天,原本该是宁衡和曲怀萍的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多讽刺。宁明叶扪心自问,他并不恨曲怀萍、宁衡,甚至是文蓉蓉。于他而言,这三者没有任何一方是有过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家,没有了。取而代之,是小小年纪的宁晴岚拼命讨好新任养母,文蓉蓉温驯乖顺,颇得宁衡欢心,宁昭坤更是被无边宠溺,在面临肄业时得宁衡斥巨资买下一个学位,顺理成章进入绮纪集团任职。多可悲。他竟丝毫不妒忌。这些原本不属于他,这是宁衡的新家,他是个外人。推开车门站进初秋的冷风,时间差不多了。他将衣着再整理一番,站在车前等待着那一家人的到来。航站楼的自动门关了又开,直至一抹熟悉的身影向他狂奔而来,他才终于觉察到一丝亲人之间的挂牵。那是宁晴岚,一点儿都没变。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两颊微微泛着粉红,两片薄嫩的唇瓣仿佛是糖浆凝固而成,教人忍不住想要亲口尝一尝。她还是、永远是第一个宁明叶跑来,继而如一只欢呼的雀儿扑入他怀里,甜甜地唤一声:“明叶哥——!”从前她唤他是“哥哥”,宁衡与文蓉蓉结婚后,才改的口。大约是为了凸显他的不同罢,毕竟唤宁昭坤的时候,宁晴岚依然喊的是“小坤”。“明叶哥,我好想你!”宁晴岚说着,侧头枕在他颈窝,两手紧紧拥着他,仿佛生怕一松手他便要跑走一般:“你呢?有没有想我?”她扬起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宁明叶无可避免地目光一颤,强压着心间想要颔首吻下去的冲动,如常点点头,笑道:“有。”“我就知道——”宁晴岚心满意足再次埋头贴着他的胸膛,“因为明叶哥最喜欢我了!”是的,喜欢。却不是这种口口声声能轻易说清道明的喜欢。宁明叶很清醒地喜欢了宁晴岚多年,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大约是宁晴岚第一次张口喊文蓉蓉作“妈妈”时,第一次为了攒够去国外看望曲怀萍的往返费用而放弃毕业典礼的高价礼服时,第一次向他求助,说他是唯一的依靠时……她的脆弱,她的无可奈何、委曲求全,无一不刺在他心间。

宁明叶很清醒地喜欢了宁晴岚多年,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大约是宁晴岚第一次张口喊文蓉蓉作“妈妈”时,第一次为了攒够去国外看望曲怀萍的往返费用而放弃毕业典礼的高价礼服时,第一次向他求助,说他是唯一的依靠时……她的脆弱,她的无可奈何、委曲求全,无一不刺在他心间。这么多年以来,保护宁晴岚已然成为他的习惯,刻在他的骨血中了。而宁晴岚也歆享着这样一份守护,以养女的身份,在宁家得以自处。兄妹重逢,总是真情流露,宁衡见怪不怪了。倒是宁昭坤,蹙着眉抿着嘴,生出一副讳莫如深的嘴脸来。文蓉蓉自来善作场面事,说场面话,见此场景,不由得又挽住了宁衡的手臂,生出许多感慨:“他们兄妹感情一贯很好,岚岚很喜欢明叶。”宁衡睨了一眼那双紧拥在一起的人没多说什么,兀自上了车,宁昭坤紧随其后,倒是难得的乖巧。“董事长,文总。”宁明叶如常打了招呼,便也不再同宁晴岚纠缠,坐回了驾驶室。

宁昭坤怒斥了一句,宁衡却出乎意料,未曾搭话。他清晰地看见宁明叶握着方向的双手用力至指节泛起青白,手臂亦在微微发着抖——从头到尾、倾注心血亲自策划的项目要拱手让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宁衡理解他,却不得不这么做。长子进入公司的时间早,且工作能力突出,数年间已铺设了不少人脉资源,在集团内部也是有口皆碑,除去董事会,几乎只手遮天。而次子学历毫无优势,又一贯的怠惰,急功近利,进入公司不足两年,即便宁衡借职务之便多番庇护指导,还是惹出了不少乱子。长此以往,宁明叶的势力足以鸠占鹊巢,届时文蓉蓉和宁昭坤还是否有容身之处,尚都是未知。宁衡自认不能眼睁睁看着妻儿被人排挤出绮纪集团,出此下策,亦是为了挽回宁昭坤的颜面,遏制宁明叶的扩张。沉默良久,宁明叶终于又踩下了油门,将车稳稳停进车库,宁晴岚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下车时宁明叶第一次主动来为宁衡打开车门,那模样不见子女对父母的关切,反而透着全是以退为进的保全:“董事长,我同意将‘星芒’交给小宁总。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宁衡一步踏在坚实的地上,居然在宁明叶说完,想要将腿缩回去。“说来听听。”他保持着一只脚踩地,一只脚站在车上的尴尬姿势问道。宁明叶丝毫不遮掩隐瞒,直言道:“我要求参与项目的每一个环节。您放心,我不会干预小宁总的任何决定,只需要……知情权。”知情权。他是怕极了宁昭坤与宁衡明里暗里联手将他驱赶出绮纪,让他连曲怀萍留在这里的最后一点痕迹都保不住,让他能活在这个家里、哪怕如陌路人一般活在这里的理由都被清除干净!这种事宁昭坤做得出来,他坚信,宁衡也做得出来。宁衡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算合理。”“谢谢董事长,”宁明叶微微弯了腰以示感激,“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公司了。”宁衡未曾阻拦。这里毕竟是他和文蓉蓉的家,宁明叶十八年都不曾踏入一步的地方。“阿衡,我看明叶好像不高兴了。”

如今,是要全部推翻重来了。夜深了。风声伴着虫鸟啸叫,竟使得这座温暖的沿江城市透出几分少见的寒意。安顿好酩酊大醉的蓝倾欢,冷疏雪终于能回去睡个好觉。不想一推开门,越过玄关就看见了冷秦川和罗芙神情严肃,并排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冷疏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悄悄换下了高跟鞋,挂好外套,蹑手蹑脚地绕到沙发后面,企图躲过一劫。然而父母尚未苍老到耳聋眼花,活生生一个人走进来,岂会毫无觉察?“冷小姐,请你睁开眼睛看看,现在是几点钟了?”罗芙率先开口发难,冷秦川也紧随其后,煽风点火道:“你这浓妆上了街,就不怕有七个孩子问你要爷爷?”一贯能说会道、铁齿钢牙的冷疏雪竟被噎得毫无还嘴之力,只得岔开话题揶揄道:“您二位一把年纪了还爱看葫芦娃呢?挺怀旧啊。”“你少跟我油嘴滑舌!”罗芙自知说不过,索性动了手,扬手一巴掌拍在女儿头顶,力量不大,声音却奇响。冷疏雪就势被拍了个踉跄,佯出一副威胁的姿态来,正色道:“我警告你,别动手!不然就凭你——五分钟之后,你就要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死!”“反了你了!”罗芙丝毫不受影响,直接拎着她耳朵给拽到了面前,“你还有没有点样子?又不是不让你出去玩,好歹跟我们提前打个招呼吧!”冷疏雪吃痛不敢支声,冷秦川便继续火上浇油:“说起来,你是和什么人出去折腾到这么晚?”“还能有谁!蓝大小姐呗!”一提起蓝倾欢,冷疏雪登时来了脾气。这大学才读到大二,蓝倾欢少说和那医生男朋友分了几十次手了,次次哭天抢地、寻死觅活,次次莫名其妙又和好了,倒弄得她这当朋友的里外不是人!这一回可不又是,那医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居然搬出门当户对这一套,说蓝倾欢的家世背景他配不上,说什么都要一刀两断。可怜她一个局外人,被蓝大小姐一通电话喊去喝了一瓶威士忌加上半打啤酒,还要充当司机给人家安全送回去,这才算个善始善终。“怎么,倾倾又和沐辞闹脾气了?”一听这些琐事,罗芙立时就不困倦了,抓着冷疏雪的手,一脸的期待。“这回还真不是倾倾,”冷疏雪无可奈何长叹了一声,“是沐辞,那个医生,说什么自己配不上倾倾,非得分手不可。”“你说说,沐辞这孩子平时看起来温柔体贴,踏实稳重,怎么就不识好歹呢?”罗芙跟着附和,冷秦川则若有所思,半晌才问道:“那倾倾怎么样?平安送回去了没有?”“喝得人事不省了,刚给送回去,”冷疏雪一边说一边摇头,颇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差点就被车撞了,还好宁明叶反应快。”“宁明叶?”冷秦川微讶,“绮纪集团的宁明叶?”“对。今天倾倾一下冲到人家车前面,还好他猛打了一把轮撞上便道了。倾倾没事,倒是那辆车剐得不轻。”冷疏雪不以为意叙说着,冷秦川却不知所谓地笑了笑,道:“宁明叶可是蓝海市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我和他见过一面,是个很精明的人。”“没什么印象了,”冷疏雪耸耸肩,“好像高高瘦瘦的,穿着件黑西装还是蓝西装来着……记不得了。反正很讲道理,没有为难我和倾倾。我也把联系方式给他了,如果要赔偿,付给他就是了。”“这么草率?”罗芙似乎很是诧异,同冷秦川相顾一眼,继续道,“我可你爸爸说,绮纪集团的宁总器宇不凡,你就没发现?”冷疏雪认真回忆了一番,到底还是如实答道:“没注意。当时倾倾命都差点没了,我还管他好不好看。行了,你们慢聊,我去睡了。”言罢,她像往常一般上了楼,确实不见任何异常。偏偏罗芙心中疑惑更甚,忖度半晌,终究凑到冷秦川跟前,小声问道:“你说,咱们雪儿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冷秦川神情复杂,却也表示了认同:“之前我见宁明叶的时候白桢的女儿也在,小姑娘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可是雪儿居然一心只顾着倾倾……她不对劲!”“是啊,好不容易留了联系方式,竟然是为了赔钱。平时吧,也不见她和男孩子一起,总是一有空就跟着倾倾厮混,这两个孩子难道……”罗芙自顾说着,哪成想冷秦川猛地推了她一把,笑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孩子的事,让她自己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咱们都不干涉。”

有空就跟着倾倾厮混,这两个孩子难道……”罗芙自顾说着,哪成想冷秦川猛地推了她一把,笑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孩子的事,让她自己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咱们都不干涉。”一个热水澡洗完,冷疏雪才终于觉得一身酒气散去了大半。倚着床头靠坐,想要翻开昨晚未读完的书,脑海中却陡然闪过一个名字——宁明叶。他是什么样子来着?届时蓝倾欢醉得不成样子,又险些出事,她是被吓坏了。同宁明叶交涉时候都是强稳着心神,哪顾得上看清对方的模样。只是方才听冷秦川一番话,复生出了几分好奇来。迟疑不多时,还是放下了书,拿过手机,在搜索引擎中打下了“宁明叶”三个字。网页跳转,一张半身照呈现在第一条结果中。刹那之间,竟要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许久才回过神。冷秦川没说谎,照片上的宁明叶,的确称得上淑人君子。仅凭一张照片,足以看出他的出类拔萃。他身上丝毫找不到年轻人的张狂抑或怠惰,取而代之尽是沉稳冷静;他眼眸之中的懵懂已然无处觅踪迹,反而充满了温和平静,隐约带着几分不惹人厌烦的精明,如星光璀璨闪耀,照亮夜空,但从不自恃骄傲。他的鼻梁直且挺拔,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两片薄唇微微扬着嘴角,化了世间几多温柔。“怎么……”冷疏雪只觉得脸上一阵灼烫,心脏在胸膛里砰砰跳个不停。她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是把自己的名片递了出去,而非向宁明叶索要电话号码。“绮纪集团,宁明叶……”她喃喃念着,不自觉地颔首笑出了声。凌晨四点半钟。天边微微泛着白,对风险评估报告的最后一遍审查结束。宁明叶阖眼靠在办公椅上,眼前竟都不是漆黑一片,而是闪烁着多色的光斑——对着屏幕太久,难免头昏目眩,他早已习惯了。一份发送到宁衡的邮箱,一份打印好,送到董事长室,他就能彻底结束这一晚的工作了。然而当他企图端起杯子将咖啡一饮而尽时,马克杯仅从手中滑落摔了个粉碎。他起先一怔,本能地就想要去捡,可拈起碎片的右手止不住的颤抖,之后痛意才后知后觉地到达,腕间的剧痛几乎霎时剥夺了他的清醒。数个小时的连续工作,不断敲打键盘移动鼠标,这该是他的报应了。挽起衬衫的袖口,果然,手腕又肿了起来,绑带边缘被勒出了道道血痕,连带手背都泛起了青紫色。他望着这道伤,不知怎地,居然会粲然一笑。确实可笑。都已经成了这副样子,都浑不觉得疼,直至现下才恢复了知觉。他是太想用“星芒”来让绮纪一举成就了。偏偏他的努力,皆不过是为人作嫁。上午八点四十分,董事会成员陆陆续续步入会议室,宁明叶身为“星芒”的发起人在门口迎接,与成员一一握手。他刻意将袖口小心系好,用衬衫的袖口拖住西装的袖口,才不至于露出腕间的绷带来。最后一个抵达的正是宁衡,比起宁昭坤的殷勤逢迎,他似乎显得过于冷漠了。直等到宁衡走到面前来才伸出了手,平静道:“董事长。”“嗯,”宁衡敷衍地握住他的手,不着痕迹蹙了蹙眉,“这次你不用参会了,让小坤来听听董事会的意见就好。”宁明叶闻言,及时缩回了手直起腰来,一言不发离开了会议室。这样的举动,算得上失礼了。但这次宁衡不打算因此责怠他。毕竟宁衡自己也晓得心虚,不过,心虚,不能改变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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