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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关:疗愈之路,漫长而艰辛,可能花费一辈子

2025-12-24 10:56:09 / 我要吐槽 查看是否已被百度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谷歌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搜狗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360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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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 年出生的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可自出生起,我多跟着奶奶生活,与母亲鲜有亲近,偶尔见面也毫无暖意,即便短暂同住,感受到的也只有她的不友善(比如难得回去我一个人睡床尾,她跟弟弟睡床头,用臭脚夹着我)。直到一年级时,我被半夜叫醒,怀着对 “冰箱” 的懵懂期待,被带到了佛山顺德。只是我没想到,这里没有温暖的家,只有长达十余年的冷漠、偏心与苛待,那些被忽视的细节,如今想来仍字字诛心。她的偏心,藏在每一件本该公平的小事里。四年级时,弟弟已经骑着崭新的单车上学,我想要一辆,却被她苛刻地要求 “考到全级第一” 才配拥有。直到初二毕业,那辆迟到的新单车终于到来,可此前我已足足走了一年的路上学,五年级时骑的二手破车,链条没有保护罩,骑起来呱呱作响,不仅总蹭到油污、掉链子,更让我在同学面前羞愧得抬不起头。她宁愿花钱买 DVD 机和光碟,宁愿后来给弟弟报货车驾照、买摩托车甚至小车,也不愿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花一点钱满足我最基本的出行需求。步入社会后,我只能一次次转公交、步行接驳着奔波,而弟弟早已拥有便捷的出行工具,我像个被家庭遗忘的人,连出行便利都成了奢望。她的苛责,渗透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连孩童最单纯的期待都要被无情碾碎。小学国庆节逛商场,爸爸说每个人只能买一个玩具,我认真挑选后满心欢喜地拿去买单,却被她冷漠摆手拒绝,转头就给弟弟买了价格不菲的红色四驱车。文具本是学生的必需品,她却从不愿给我买,考试前只从弟弟笔盒里拿两支短笔头打发我,一次被老师拉上讲台批评,发箍掉在地上的响声和全班同学的嘲笑,那句 “啊个死人叶樱剩拿两只笔头考试”,像针一样扎在心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而她,却会偷偷给钱让弟弟买崭新的笔。青春期的窘迫,成了我多年来难以言说的痛。从 9 岁发育到 18 岁,她从未给我买过一件背心或内衣,我只能省下每天一块钱的早餐钱自己攒钱买,那件内衣穿到变形发烂都没有换洗的。从小到大,我几乎没穿过新衣服,全是捡表姐剩下的,有不合时宜的职业装,甚至有略显性感的款式,穿着西裤参加同学活动时被嘲笑 “土气”“怪异”;冬天只有一两件毛衣,抵挡不住寒意,浑身长满冻疮。我生病发烧时,她总百般阻挠爸爸带我去看医生,只因为觉得我不值得那笔医药费。直到大学,舍友送我的一件夹棉外套,才让我第一次在冬天感受到真正的温暖,这件外套我穿到毕业都舍不得丢。在家里,我更像一个要做亏本生意的养女,而非女儿。四年级起,她就让我自己洗衣服,却天天帮弟弟洗。我的衣服只要一天没洗,就会被她粗暴地丢到生锈的粪水管角落,甚至扔进垃圾桶。冬天洗碗,她只给少得可怜的一点热水,剩下的碗筷只能用刺骨的冷水冲洗,双手冻得发红发麻,洗完还要接受她严苛的检查,稍有不满就是一顿责骂。更过分的是,冬天我洗澡时,她会故意关掉煤气,让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而弟弟洗再久都不会被这样对待。吃饭时,好吃的永远放在弟弟面前,我多吃几口就会被她找理由制止,剩下没吃完的,都会先问过弟弟吃不吃的,弟弟不吃,就塞给我点,弟弟如果吃就轮不到我吃。这个家的物理黑暗与人心黑暗,同样令人窒息。晚上客厅几乎从不开灯,连基本的光亮都吝啬给予,我们看电视时,她总骂骂咧咧,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们,甚至用身体撞人、用地拖搓人。可只要她娘家的客人来,家里就灯火通明,摆满零食水果,空调也舍得开。有一次晚上吃水果,我饿极了先拿了一块,就被她当着全家的面破口大骂,非要我把弟弟叫出来才能吃,而弟弟再三催促都不肯来,我连吃一块西瓜的权利,都要被她百般苛责。她的偏心在牙齿矫正这件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初中时,亲戚都提醒她我的牙齿突出严重,建议尽早矫正,她却直接无视。而对弟弟,她却逢人就打听牙齿矫正的细节,这种状态持续了近十年。大学时我提出想花钱学车,被她一口否决,转头却笑着给弟弟报了货车司机的报名费。后来,我靠自己的能力矫正了牙齿、学会了开车,支撑我走下去的,只有奶奶小时候给我的那点温暖,和想摆脱这一切的毅力。她还隔绝我与外界的联系,不让我外出跟朋友玩,一旦外出回来,等待我的就是持久的针对与谩骂。这个家里,父亲不管事,弟弟处处排挤我,我的世界只剩下自己,孤独又封闭,只能独自艰难地熬着。她极度自私吝啬,却又爱慕虚荣,对钱的算计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后来她能一次性全款买房子,却舍不得花一两块钱给我买一支像样的笔、一件合身的衣服。我不止一次看到她偷偷给钱给弟弟,那种被区别对待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淹没我。她的妒忌心很重,心胸狭隘,只要有一点不顺她意,就会一直针对我、摆黑脸、谩骂指责,我永远是她首当其冲的发泄对象。她看不起父亲,每天对他恶语相向,把他当成赚钱的工具,甚至想叫父亲出国做苦工,丝毫不在乎他的安危。她自己人际关系极差,却从不反思,只会把怨气撒在家人身上。她还极度爱慕虚荣,每天最在乎家里的地板和厕所干不干净,只为了让厂长、领导来做客时能夸她贤惠,甚至想靠我的 “姿色” 找个有钱的老公帮补娘家,却忘了她从未给过我一丝悉心培养,只让我在自卑中长大。她连我仅有的一点美好也会肆意践踏。四叔来家里给我买了一盒水彩笔,我视若珍宝地放在抽屉里,却被她看到后破口大骂,仿佛我犯了滔天大罪。她很会装,在外人面前扮演着贤惠母亲的角色,关起门来却对我百般苛责。我和爸爸在她眼中只是可以利用的棋子,她从不会为我们的幸福考虑,只会一味压榨。一夜之间从韶关到顺德生活这,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变故。从韶关到顺德,方言不通,人生地不熟,更让我崩溃的是,身边熟悉的养育者奶奶被隔在了千里之外。他们甚至不给我与奶奶联系的机会,这一别就是整整三年,三年间,我和奶奶没能见上一面、通上一次话,那种滋味,就像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至亲。初来乍到的惶恐、离开奶奶的无助、身处异乡的孤独,三重打击狠狠砸在一个弱小的孩子身上。我原以为来到父母身边,能换来一份迟来的亲情,可他们非但没有对我有半分关怀,没能替代奶奶曾给我的温暖,更没有主动和我建立亲子关系,所有的兵荒马乱,都只能由我孤独的默默扛下。长期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变得孤僻、自闭、敏感多疑。冬天长冻疮的寒冷,穿不合身衣服被嘲笑的羞愧,没有文具被老师批评的难堪,冬天洗澡被关煤气的无助,洗碗时冰冷自来水的刺骨,还有日复一日的谩骂与贬低…… 这些细节刻在骨子里,至今都没能完全走出来。长期处在被针对、打压的环境里,在生活中,遇到各种人潜意识会把“不友好细节”当成“攻击信号”,本能地启动“针锋相对”的防御模式,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委屈和不安,会让我对人际关系里的“风吹草动”格外敏感,哪怕对方只是无心之举,我也会下意识联想到母亲当年的苛待,然后忍不住用对抗的姿态保护自己,最后反而把关系推远了。她彻底摧毁了我对他人、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哪怕遇到善意,也会下意识怀疑、退缩,连一段稳定的关系都没办法维持,这种对人际关系的恐惧与疏离,成了我一辈子都难以摆脱的枷锁。母亲本应是孩子最温暖的港湾,可她给我的,只有无尽的伤害与忽视。她或许给了我一口饭吃,让我得以长大,却从未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区别对待针对打压,那些渗透在日常细节里的苛责,对一个孩子的伤害,竟能如此深远、如此难以磨灭。

唉可怜的孩子

楼主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吧,从文中我感受到了楼主渴望被爱,只要被爱就能治愈这一生所受的苦难,祝楼主终会遇见心爱之人

看到前面我就知道楼主肯定是女的,山西这一类穷地方这么高也就算了,据楼主所说当时条件并不差,可还是这样,广东那边属于是思想和认知远跟不上经济的发展,还天天扯什么家族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各种强调尊卑等级的东西,足以看出保留了多少糟粕,江苏这边都已经好很多了。要是我,直接和这帮畜生一刀两断,过自己的日子,可能我的心态和认知不同,那些痛苦我只会尽可能的弱化,让他烟消云散,但是曾经让我痛苦的,我会尽可能的不会让他好过

重男轻女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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