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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远:新人求助,练手短篇,灵异类

2024-09-20 01:13:29 / 我要吐槽 查看是否已被百度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谷歌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搜狗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360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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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心求教

第一篇《孕》当你凝视深渊之时,深渊未必不在凝视着你。在某个房间内,一片黑暗中,唯独亮着两根白色的长蜡,孤零零地摆在供桌之上,既无供品,也未梵香。供桌前,有人影笼在暗淡的烛光中,只留朦朦胧胧的背身。窗外夜露带寒,晚风一吹,异样的寒意随风肆意穿梭。烛光被风一卷,闪闪烁烁,明来不定。忽地,一个小孩子的嬉笑声四处游荡,本来就不稳定的烛光,熄灭了。——晨光熹微,天色刚明,不甚明亮的阳光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温暖。一辆黑色路虎行驶在马路上,郁郁怱怱的绿化树将阳光遮蔽,为还未散去的阴冷提供庇护。稀稀落落的光斑从车顶滑过,最终缓缓地落定。“雯雯,下车吧,我们到了。”从驾驶室走下来的男人温文尔雅地拉开副驾的车门。副驾上的韩淑雯对男人的㳟请视若无睹,依旧稳稳地坐着,没有下车的意思。诚然,朱远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一个成功人士,有车有房,还是某个公司的副总。不光有钱,更难得的是,他生得一副令人生羡的好皮囊,外表英俊,性格非常谦和。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男人哪能轮得到韩淑雯出手,但架不住自己自诩八分的容貌和娇好的身材,再加上频繁主动出击,这才将他折于魅力之下。至少韩淑雯是这样想的。如果仅仅是这样,双方地位差距悬殊,她没资本在朱远面前摆谱,本来一直在对方面前乞尾,生怕对方离开的是自己。但是,现在她有这个资本了。一想到这,韩淑雯得意地翘起嘴角,并用手轻轻抚摸着暂时还平坦的小腹。朱远微微一愣,也没生气,换了个说法道:“好啦,这不是到你家了吗,快下车吗,我公司事务繁忙,可空不出太多的时间。”果然,什么样的东西对韩淑雯最有用,朱远一清二楚。韩淑雯终于在对方的搀扶下,下了车,第一次看着既将安家的福苑小区。福苑小区最近刚开发完成,地理位置稍显偏僻,现在的入住率还比较低。好处也有,小区内非常安静,地盘大,同时入眼全是崭新的气象,非常适合修养。她不紧不慢走进小区楼,朱远为其选取的房子就在二楼,连电梯都不用坐。二人来到房门前,韩淑雯等待对方为其开门时,随意地四处观看,欣赏着即将属于自己的房产。忽然,她不经意地瞥见,在一楼楼梯口,冒出个小脸袋,扒着冷冰冰铁栏杆,面无表情地窥视着二人,漆黑的眼珠又带着几分好奇。是个小男孩。他察觉到韩淑雯的目光,咧开嘴无声地笑着,只是那笑容甚是诡异,嘴唇发白没有一丝血色。同样的,有些惨白的小脸上,那双黑色眼眸,好似深渊一般,凝视着二人。就在这时,朱远冷不丁地低咳了一声,吓了旁边的韩淑雯一跳。“怎么了?”“没什么,有点暗,想呼亮感应灯。”韩淑雯有些莫明其妙,楼道采光很好,阳光都斜照进来一些,多亮堂啊。并未想明白源由,她又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空荡荡的楼梯间,那个奇怪的小男孩又忽然消失了,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既没听到开门禁的声音,也没听到一楼的动静,小男孩能藏到哪里去?楼梯下面吗?“吱拉”房门打开的声音拉回了韩淑雯的思绪。“你先进去吧,房间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可以直接入住,”朱远站在门中简单环顾,一边将手中的钥匙递给韩淑雯一边说道,“我那边实在脱不开身了,有空我会来多来陪陪你的,乖,好好调理身子,有什么需求再联系我。”

说罢,朱远也没多寒喧几句,扭头便下楼开车离开了。起初,韩淑雯故作镇定地端坐在沙发上,直到听见车子发动开远的声音,站起身看向窗外,确认朱远已经离开。顿时兴奋地上蹿下跳,细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又是在卧室床上打滚,又是推开卫生间,乐得合不拢嘴。其他事情都被抛之脑后。直到她注意到客厅电视柜上,摆放着一张女人的相框。然而,里面的人不是她。照片上的女人长发披肩,一身绿色连衣裙,裙摆装裱着白色碎花,论起容貌来,也就比自己强上些许吧。这个女人韩淑雯认识,是朱远的原配妻子,不,更应该说前妻。怎么这女人的照片竟然摆到了自己家里,是谁忘丢了吗,真晦气。脸上的嫌恶分外夸张,韩淑雯当场就将相框扔进了垃圾桶。“不气,不气,何必和一个死人生气呢,”她调匀气息,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对啊,这小区是新建好的,她都死了四五年了,就算是遗失忘记拿走,也不应该摆在新房间里。”韩淑雯隐隐感觉其中或许别有用意。只可能是朱远故意安排的,她虽已有身孕,但并未获得名份,也许是他在考验自己的品性。忍忍吧,忍得一时,才有机会获得更多,一套房产哪比得上正牌妻子收益高。自我宽慰着,她将垃圾桶里的相框又摆回了原位。盯着照片看了半晌,心中仍是气不过,又一把将相框扣转,眼不见为净。第一天晚上,朱远便以事业为借口,没能回福苑小区,独留韩淑雯一个人在这里过夜。这一晚,她睡得很差。躺在大床上,恍恍惚惚,似乎听到有人拍皮球的声音。“咚、咚、咚……”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吵闹,扰得人不得安生。韩淑雯皱着眉头,挣扎着坐在床边,打开床头灯,黄色的灯光毫不扎眼,很快就从完全的黑暗里适应了。思绪一片混乱,可拍皮球的声音强行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白天的那个小男孩,他大半夜不睡觉玩什么皮球。“咚。”男孩看着韩淑雯,停下手中的动作,抱着皮球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小男孩居然就在自己的床尾,柔和的床头灯,掩盖不住那张惨淡脸色,黑色的瞳孔显然比白天所见更加地阴森。“阿姨,要陪我玩吗?”天真的语气完全和眼前阴邪的小脸联系不到一起。她的胆子不算小,却也理解不了当前的情形,小男孩是怎么进来的,房门明明有锁。迟迟见韩淑雯不回答,小男孩再次拍起皮球。岂料,这一次,皮球像是磕到了什么,未能弹起来,就骨碌碌地滚到韩淑雯的脚前。韩淑雯坐在床前,赤着脚下意识地拨动皮球,终于感到哪里不对。这皮球毛绒绒,低头一看,赫然是一个女人的头颅,长发裹成一团,满脸死气的五官,正向上对着自己。尖收声刺破夜空,然后戛然而止,韩淑雯身形偏倒在床上,俨然被吓到昏死过去。

这。。。不好评价,完全不恐怖。要不你先别纠结用词,不要讲解这么多设定、背景,先好好说事情。

恐怖氛围主要是通过心理暗示、环境侧面烘托、发现异常、情绪变化来层层递进的。灵异剧情里,探灵的氛围塑造难度是最低的,你可以围绕着这个来写一篇,剧情概括就是:几个喜欢追求刺激的年轻人在网上看到别人说某某地方闹鬼,于是他们决定晚上过去探灵,结果真的遇到了鬼。

无用的辞藻堆砌,恐怖小说要的就是那种感觉完全弱化了

灵异?

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清晨的福苑小区依旧寒冷。韩淑雯从床上醒来,刚睁开眼,猛地坐起身朝床尾看去。床尾坐着一个人,不是小男孩,是朱远。他被韩淑雯的动作一惊,柔声道:“亲爱的,怎么了?”“昨晚,我看到,看到有个小男孩站在那里,”韩淑雯慌张地指身朱远旁边,“就在那里,他把一个女人头,当皮球一样拍!”“你一定是做噩梦了吧,我来的时候你睡得好好的,一定是刚来新环境,心里不踏实。”“不是的,白天我在楼梯口也看到他了。”朱远轻叹一声:“是我没关心好你,今天起,我会天天陪着你睡的,没有事的,都是你错觉,这里没有鬼,你就放心吧。”有朱远陪伴,韩淑雯安心不少。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体贴的照顾,房间内有种特别的香味,嗅了嗅鼻子,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是我给你买了能安神的檀香,这样你就能安心睡觉了。”一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后续的日子里,朱远很认真的陪着韩淑雯养身体,她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身为副总的朱远,不分白天和黑夜地和自己腻在一起,连工作都扔到一边了,这可是玛丽苏小说里才可能有的情节。怎能不叫韩淑雯心动,这段时间里,她真的有在想,如果二人就这样生活下去该有多好。厨房内,朱远忙得热火朝天。“你在煮什么啊?”韩淑雯试着推开厨房门,想和他一起帮忙。“营养粥。”朱远连忙答道,“你别进来,厨房里味大,对孩子不好,一切有我。”韩淑雯悻悻然地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男人的贴心服侍。用勺子舀起米粒混杂着肉沫的营养粥,味道很奇妙,不像鸡肉也不像猪肉,更不可能是牛肉,总之不是自己所吃过的任何一种肉类。“这是什么配方,我怎么吃不出来。”朱远神秘兮兮地答道:“秘密!”说起来,朱远曾经提起过,买了一种安神的檀香,天天见他点,却从没见过光明正大地点过。从功效上来讲,安神香不应该直接在卧室里点吗,可朱远一直都点在了厨房。到晚上睡觉时,又不怎么点了,问他又只回道说怕影响到孩子。近几个月来,韩淑雯睡眠再没出现过大的问题,理应不用再点檀香凝神,既然怕影响孩子,更应该不点才对。再加上神秘配方的营养粥,事事都要躲着她做。唯一合理的解释就只有,朱远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虽说,他一直表现得都好像一个合格的丈夫,但在妻子的面前,丈夫就不该有一丁点的秘密。韩淑雯是这样认为的。看起来,这厨房里,藏着不少秘密。是时候找个机会探查一番了。终于等到朱远必须回公司打理工作机会,韩淑雯钻到厨房里,四处翻找。首先就是营养粥,食材类的东西,一般放得都比较明显。然而,这次让她失望了,厨房里除了几种米外,没发现任何食材。朱远还真是谨小慎微,为了保密,每天的材料都当天带来当天用。该不会每天点的安神檀香也是这般做法吧,如果是这样,那她无话可说,只能就此放弃。就在韩淑雯打算放弃之时,一扭头,看到了一张白惨惨的脸孔。正是那许久未见的小男孩。

这次不再看之前的一闪而过,又或者半夜吓死人。白天贴脸遇到,阳光充足,胆气也足。她仅仅被轻吓到而已,仔细再看小男孩,皮肤白得不像正常人,终归也是人,有影子。可有一个问题还在,他是怎么进自己家的。看样子,小男孩差不多五岁,正处于防范的边界,再大个几岁,韩淑雯绝对先找对方家长。或者是即将成为人母,韩淑雯耐心了很多,对小孩子也有莫明的亲切感,哪怕对方模样有些异常。“小弟弟,你是怎么进到我家的,怎么不跟姐姐打声招呼呢?”她尽可能的和善着问小男孩。“嗯……阿姨好。”“我不是说打招呼的事情,是问你怎么进来的,房门不是有上锁吗?”小男孩神色不变:“秘密。”怎么又是秘密,这里的秘密可真够多的。还是先把他送出房间吧,然后再搜下除了房门,哪里能进小孩子。“阿姨,你在找什么?”韩淑雯没好气的应付道:“叫姐姐,姐姐没在找什么,倒是你,不应该随便进陌生人的家。”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皮球呢?”小男孩真实存在,那么,人头皮球也是真的吗?“被爸爸藏起来了,怕再吓到你,他也不让我过来玩。”听到这里,韩淑雯呼吸为之一顿,紧接着转念一想,或都那个人头只是个仿真玩具,那次晚上她也没看清楚。朱远隐瞒小男孩的事,估计也是和对方家长商量过的,害怕自己多想。理清一切后,她彻底不怕了。“那你不还是过来了。”“爸爸今天不在,就不算数。”真是可笑的逻辑,不过小孩子嘛,也就不必苛责什么。厨房的残余檀香味道还在,偏偏找来找去连点香的地点都找不到,韩淑雯嗅了嗅鼻子却也无可奈何,当下还是把这小屁孩送走为妙。“你是在找安魂香吗?”小男孩突兀的一问,猛地击在韩淑雯的胸口。不是安神香吗,怎么又成安魂香了,不过有时候安神和安魂也会混用,这孩子难道知道香在哪?“小弟弟,你能告诉姐姐,你说的安魂香在哪吗?”小男孩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怎么又是秘密,连小孩子都知道的,我却不知道。韩淑雯不禁有些恼怒,更加坚定了找出秘密的决心。四五岁的小孩子而己,看我怎么拿捏他。“那你可以偷偷告诉姐姐吗,让它成为咱们一起的秘密。”“嗯,爸爸说过,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这是只属于你的小秘密吗?”小男孩点头。“既然是属于你的秘密,就说明它不是姐姐的秘密。都不是姐姐的秘密了,那你悄悄讲给姐姐,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对于姐姐来说,不也成秘密了吗?”小男孩显然已经被绕晕了,理不出答案,自然屈服于孩童的展示欲望之下。“呐,在这里。”在一个低矮的壁厨后面,居然还藏有一个暗格,如果不是小男孩当着她的面,拧动一个装饰性的雕花,打死她都想不到后面还有东西。同样地,暗格里的东西,更加令人窒息。折叠收起的供桌后面,显著地摆放着两尊泥胎人偶,被塑成了如同婴儿盘坐的模样。右边的人偶,看样子被人打破了,泥胎里面空心的什么都没有,看上去有些普通。而另一个就邪门得多,被一根红色细绳,织成网状,紧紧地束缚住。韩淑雯别的东西懂得不多,恐怖电影可看了不少。这分别就是供奉的灵婴。当然,也可能是南亚那边俗称的养小鬼。具体是哪种东西她分不清,可朱远这样偷偷的祭拜,又怎么会是什么好东西呢。

小男孩孤零零的站在床尾,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孔白的有些过分,“阿姨,要陪我玩吗?”韩淑雯看着没有眼白的小男孩有些害怕起来。小男孩直勾勾的看着她,突然瞪大了双眼,两双眼珠子像要掉出来一般往外凸起,双手一送就把手中的皮球扔到了韩淑雯的脚下。咚.咚.咚.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传来了皮球滚动的声音韩淑雯看着小男孩的样子浑身发毛,正准备夺门而出,眼睛下意识的看到了滚向脚底皮球。那,那竟是一颗女人的头颅,空洞的眼眶,没有下巴,耷拉在外的舌头恰好触碰到了韩淑雯的脚趾。感受着脚趾传来的触感,韩淑再也忍不住了,连尖叫也没来得及发出就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12级老登装新人是吧

读下来我没有被吓到,很平淡,建议去把神秘复苏抄一遍,再思考一下他是如何让你感觉到恐怖的,让后你去模仿三万字再写。

如果是养小鬼,那一切都说得清了。好你个朱远,怪不得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原来是供了个这么邪门的东西。可朱远又有钱,人又师,自己身为他的妻子,实在舍不得这份福分。不知道养小鬼会不会祸及他人。这件事先假装不知道吧。打定主意,韩淑雯将供台暗格又合拢回去。转头,发现那个小男孩又消失不见。外面天色阴暗,天空中的云又厚又重,时不时刮起一场风,惊得树木簌簌作响。顺着灌进屋内的风,韩淑雯才知道,客厅阳台侧面,还有专门可以伸缩的简易楼梯,也就是消防逃生楼梯。从阳台向下看去,小男孩猴精似的,正熟练地从消防梯爬到了一楼空地,点着脚朝地面试探。一楼没有阳台,取而代之的是几扇窗户。下方,老太太探出半个身子,把即将落地的小男孩接从窗户直接抱回屋子。一楼有人住?韩淑雯在二楼呆了几个月,还从未与一楼的住户谋过面,就好似他们从不出门一样。原来小男孩家就在一楼。消防梯对于成年人来说,都具有一定危险性,放任一个小孩爬上爬下迟早要出意外。有必要给一楼的住户提个醒。因为天气不好,楼道里比较昏暗,站在毫无生活气息的一楼,韩淑雯倍感压仰。按响一楼的门铃,很快便有了回应,开门的正是刚才从窗户抱男孩的老太太,紫色外套,面色憔悴,精神萎靡。“你好,有个皮肤比较白的男孩你认识吗,有时候会从消防楼梯那里爬进我家。”老太太有气无力地应承道:“他是我外孙,打搅到你了,不好意思,我会约束好他的。”谈话间,韩淑雯偷偷从门外朝里看了一眼,一楼的装修布局和自家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这里统一装修的样板房都是这个样子吗?“我是二楼的住户,已经住了几个月了,你们是刚搬来的吗,都没和你们碰过面。”老太太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解释道:“我家小孩得了皮肤病,不能见阳光,我年纪也大了,所以平时很少出门。”韩淑雯又向里看了看:“家里没有其他大人了吗?”“孩子他爸上班去了,家里平时只有我一个老太婆照看外孙,老眼昏花,有时候会。你怀孕也不容易吧,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招呼一声,我照顾孕妇有经验。”“啊,不用,不用,你一个人还带个孩子,也不方便,我老公在家能照顾我。”简单地拜访后,韩淑雯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朱远,抬脚就要上楼。忽听背后一声轻咳,吓得她浑身一颤,差点没站稳摔倒。朱远扶住韩淑雯:“对不起,吓到你了吗,楼道太黑,我只是想喊亮感应灯。对了,你到一楼做什么?”“我想提醒下他们,让老太太看好她家孩子,”韩淑雯反问,“你之前不是没有小男孩吗,我今天看了,他们就住在楼下。”“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原因我等会回屋再告诉你。你先上去好好歇着,我去跟一楼好好聊聊。”回到屋,朱远把消防梯从二楼收上来,这样,外人就不能从一楼爬到二楼阳台了。看来,以后不用担心被那小孩吓到。朱远的解释还是那么老套,无非就是怕自己担心,怕影响要胎儿。听的韩淑雯心不在焉,有什么还能比偷偷养小鬼更让人震撼的。一天就这样过去,韩淑雯躺在朱远怀里,听着丈夫均匀的呼吸声,暗自盘算着什么。

新的一天,朱远照旧贴心为韩淑雯熬着营养粥。而韩淑雯静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阳台外敞亮的花园,阳光明媚。由于朱远供养小鬼的真相的影响,她对于营养粥的成份就愈发担忧,藏着掖着不让人看,八成也不是普通材料做的。“朱远,我好像又看到那个小男孩了,就在那边的花园里,躲在那棵树的树阴下。”“是吗,他家的老人跟我提过,那孩子不能见阳光,我去一楼说一下,很快就回来。”朱远反应异常地迅速,才说罢,便停下所有动作,顺手反锁上厨房门。坐在沙发上,韩淑雯不禁暗想:“朱远和一楼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反应这么快?算了先不管了,我倒要看看,你一直不愿告诉我的神秘配方是什么。”听到下楼的脚步声,韩淑雯从沙发上站起,径直来到厨房门,轻易便拉开反锁着的门,从锁舌上撕下一张透明胶带。燃气灶,瓦罐内的白粥正咕嘟咕嘟翻滚着,缕缕热气蒸腾着袅袅升起。一堆看不出原样的碎肉堆在案板上,菜刀横摆着,一副刚刚处理完毕的情形。韩淑雯有些失望,都怪自己刚才走神,如果再早点引走朱远,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只能看到剁好的馅料了。尝试着又看向旁边塑料袋和食盒,里面空空如也。正欲离开之际,她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垃圾桶。厨房垃圾桶翻倒,里面装有的食物残渣出一一展现,有蛇皮,蛤蟆头,蜘蛛爪,还有各种完全认不出的动物残骸。这根本不是什么营养粥,而是一锅毒物大杂烩!原来,这几个月她吃的都是这些东西,怪不得朱远一定要锁着门做。才刚理清头绪,肠胃一阵蠕动,韩淑雯跪坐在地,不禁干呕起来,朱远到了一楼,小男孩在家,并没有出门,于是匆匆赶回厨房,看到跪在地上呕吐的韩淑雯,瞬间明白过来,是她故意使的调虎离山,就是为了看看配方。“雯雯,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绝无害你之意,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若是有意害你,就叫我不得好死。”朱远表现得再怎么诚肯,对虫子发自灵魂的恶心感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打消的。“我给你喝的营养粥,是从一位大师那求来的,保胎效果很好,配料看着吓人,可疗效非常好,绝对没有问题。”韩淑雯没有吵闹。自从营养粥被戳破后,她就大受打击,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竟然把这些东西一边吃了好几个月,一闭眼就是各种蛇蝎毒虫到处乱爬。有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梦到,自己的肚皮有异样,掀开被子就看到,肚子里似乎有很多东西在里面乱蹿,顶得肚皮不断变形。随着它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肚子也越撑越大,终于,肚皮被撑破。从里面爬出来的全都是那些曾经被吃下去的蛇蝎毒虫,再看面从肚子的豁口处,还有一条长长的蜈蚣,正顺着胸口朝自己脸上爬。那条蜈蚣棕色的甲壳油亮到反光,长长的触角在她脚上四处试探,两排一声凄惨的尖叫,韩淑雯被噩梦惊醒,吵醒了同床的朱远,当即就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这几天来,韩淑雯的精神状态越来越来差,而且又怀孕九个多月,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受到影响,几乎一刻也不消停,时常在肚子里翻腾。朱远尝试着用营养粥安胎,还没端要跟前,韩淑雯就开始惊恐的抗拒。眼看即将进入预产期,出了这么个妖蛾子,朱远焦急万分,最终一咬牙,对着韩淑雯说道。“我去请大师来安胎。”

大师自然是授予营养粥的那位大师。先不提营养粥古怪的配方,单单大师的面相就够吓人的了。年纪估摸三四十岁,打扮成得道隐士的模样,然而却一脸狞相,面部坑坑洼洼,也叫人不由得生起三分不信任。大师开坛作法,从怀中取出一小瓶暗红色的液体,全倒进在一个小碟里。先用手指蘸了些液体,在韩淑雯的肚子上比划着,分八个方向,每个方面画完泼,肚子里的孩子就如同在响应一般,伸胳膊蹬腿,在肚子里轻轻闹腾。直到所有鬼画符的图案全部绘制完毕,大师将小碟剩余的红色液体倒扣在图案中央。这些天一直不安分的婴儿,瞬间偃旗息鼓,不再折腾。朱远陪着大师离开,询问的无非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情况,得知再无大碍,这㳟㳟敬敬地送走大师。接下来的日子里,也不知朱远和一楼的老太太达成了什么协议,韩淑雯身边,总有一个人在陪同。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囚犯,被人寸步不离地看守着。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时不时出去花园逛逛,现在她连卧室都出不去。有大师画的符咒护胎,韩淑雯连自残或者利用孩子威胁都做不到。稍微冷静下来后,韩淑雯对着床前的照顾自己的朱远道:“至始之终,你是不是都在骗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为自我肚子里的孩子。”眼见一切都成定局,朱远也不再假模假样地当一个好丈夫,淡淡地回答道:“各取所需罢了,你不也是图我的钱吗。”朱远的眼神冷漠到让韩淑雯觉得从热恋到怀胎九个多月,都是对方演的一场戏。曾经美满的幻想,都是梦幻泡影。离最后的时刻越来越近。朱远有时不在家,就由老太太接班,幸好老太太精神不太好,终于让韩淑雯逮到了她打磕睡的时机。房门和窗户便都被锁住了,韩淑雯也不尝试破窗逃跑,心里暗想。“朱远啊朱远,你一定想不到,你养小鬼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再嫁给你之前,就听说你妻子难产而亡,一尸三命,料来她也是被你所害吧,两个小鬼全都是你的亲生骨肉。南亚这种邪术,推崇骨血至亲炼制,威力更大。”韩淑雯拉开厨房暗格,看着那个破损的泥胎。“应该就是失去了一只小鬼,你才会想方设法让我给再生一个。“听说养小鬼仪式被破坏了会被小鬼反噬,如果朱远死了,他的家产岂不是全部归我了。”韩淑雯脸上泛起阴森的笑容。她高高举起绑着红绳的泥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破碎的陶片里面,掉出一具幼小的婴儿干尸。缩水的干尸像是一条蠕虫,扭动做躯体,不断朝她靠近。这次不是梦境,她浑身都不能动,瞪大着眼,眼睁睁看着,几乎朽化成干尸的鬼婴,爬进了她的嘴里。韩淑雯肚子连续的阵痛,好像是要早产的症状。那个行踪怪异的小男孩,再一次忽然出现在韩淑雯面前,嬉嬉哈哈的,看着倒在地上痛苦的韩淑雯,又蹦又跳。“要生喽,要生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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