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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1建德:吴语源流,吴湘联系被插开是客赣语发展后的事
2024-09-15 06:53:20 / 我要吐槽AD2
(四)综述吴语源流 1.上古南方汉语只有楚语,原说非汉语的吴越江南各地最初也是被楚国收服的,原始吴语也应由楚语分化。至今吴语与老湘语还有许多语音演变共同点如:全浊声母都读浊音;见系二等无i介音;“咸山”二摄鼻尾脱落、元音鼻化;“蟹、效”二摄—i、—u尾脱落,变单元音;入声古塞尾脱落变开或紧喉等。后来吴语湘语两区虽由客赣语从中插开,自江南近江至今还留有一条浊音走廊,从湖口、星子、都昌、永修,德安、武宁、修水到湖北通城、祟阳、蒲所,到湖南临湘、岳阳、平江(南江)这十三点,全浊声母都还读浊音(湖口老派、武宁与吴语、湘语一样与次清不混,其他点与次清混),还有很多词汇相同。 2.吴湘联系被插开是客赣语发展后的事。这种方言除全浊、次清声母混一外,韵尾保持比较完整,二等有些点(如梅县)有i介音,三等i介音也比别的南方方言多,表现出好些比其所处地域位置更为靠北的一些语言特点,可能是北语结合南方土语的产物。早期南迁活动可以溯至汉末动乱。如《三国志·蒋济传》:“江淮间十余万众,皆惊走吴。”《三国志·吴书·吴主传》:“自庐江、九江、新春、广陵十余万,皆东渡江,江西遂虚,合肥以南惟有皖城。”皖城即今安徽潜山,是今赣语楔入江淮区的最北点之一,在周围强大江淮话包围圈中至今还能保持赣语一些基本特色。孤悬于江北赣语尖角之尖的潜山话,想来不会是受隔江赣语的感染,而可能是旧语的余存。则赣客语可能来自这些东渡江入吴的古江淮移民,因从庐江、九江南移的话,过江即今赣语区(贵池石台二县西部、东至、彭泽、瑞昌等处,这里有湖泊、长江及众多支汊,古代可能因到处沼泽,不便居住,因而人少荒废地多。而战乱时就成为很好的避难可垦辟之处了。这股江淮移民与豫章的古楚语结合后形成客赣语的雏形,以后又因东晋南下移民而加强为客赣语,从而向东发展影响东邻的古吴语,对分化出徽语、闽语曾起过重大作用(今闽语徽语中有的层次接近客赣)。 3.六朝晋宋之“江东”方言包括后世吴闽方言在内,至今吴语东瓯片南部有苍南“蛮话”,是一种有全浊声母的介于吴闽之间的闽东话,在处衡片浦城南部有一种石陂话是有全浊声母的介于吴闽之间的闽北话,它们都是含有对方层次的中介方言,表示了一种处于二者之间的中间状态。就像浙江建德话是吴徽二语之间中间状态话那样。 4.至唐时国家安定兴盛。战乱可造成方言迁徙,安定则可使方言巩固,分化。到开汀、开漳之时闽客两语即界线划然分明,说明闽语已经形成并巩固,北宋编的韵书《集韵》中已经编入闽方言专用方言字“囝”,皆与今闽语正同。同时也收入不少吴语方言字。则吴语自然也已形成而巩固了。 5.宋代吴语不但已巩固并已形成今天南北各片的基本状况。东瓯片永嘉方言作者并已据自己方言写入字书(如戴侗:《六书故》),并由专业书会写出影响全国的文学作品——各种永嘉戏文脚本,其中丰富地表现了本片方言特色(如《张协状元》)。作者:斯契夫但扬雄《方言》中除“吴越”并称者为古越语外,常见的便是“吴扬”、“吴楚、荆吴”、及“楚扬、荆扬”等合称。“扬”既然可与“吴”、“江淮”等并举,应不是指包含吴(会稽)、庐江、九江、豫章、丹扬等五郡的大扬州,而应指吴楚之间的丹扬郡地而言,丹扬地区为今西部宣州吴语区及徽语区。分析这类“荆吴”、“荆扬”语词,则较多属汉语词。这正表明了楚语由西而东,扩及吴、会二郡的路线。从很少见到“吴”与北方方言并称,也反证了吴楚方言间关系不比寻常(《汉书·地理志》:“本吴粤[越]与楚接比,数相并兼,故民俗略同”)。由于南吴语比北吴语保持更多的古吴语特点,作者曾将温州方言与扬雄《方言》所说各地方言进行对比,结果是北邻吴扬、江淮各2条相合,中原关东5条、关西达17条而多数属通语,值得注意的楚、南楚沅湘间竟有十八九条相合。如:“晓、惮、慧、篷、嬉、杜狗、篓”等,其中如“惮(怒)、慧(病愈)、拌(挥弃)”等最具温州方言特色的词都见于楚语,可见楚语在吴语尤其南吴语的形成中应起过重要作用。吴语的形成除结合古越语底层外,汉语方面可能由楚与中原话两源融合而成(中原话主要来自晋室南迁),怪不得中原人说吴人“音楚”。唐《慧琳音义》合称吴楚之音。作者:斯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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