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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城:明儒学案 王艮 泰州学案 王襞 李贽 焦竑 袁宗道 公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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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儒学案卷三二 泰州学案一 王艮 王襞(附朱恕、韩乐吾、夏叟) 徐樾 王栋 林春卷三三 泰州学案二 赵大吉卷三四 泰州学案三 罗汝芳 杨起元卷三五 泰州学案四 耿定向 耿定理 焦竑 潘士藻 方学渐 何祥 祝世禄「明史」卷二八八「文苑传」:『焦弱侯名竑,江宁人。从督学御史耿定向学,复质于罗汝芳。万历十七年以殿试第一人官翰林修撰,习国朝典章。二十二年领国史事,皇长子出阁,竑为讲官,负重名,性疏直,时事有不可,辄形之言论,政府恶之,张位尤甚。二十五年主顺天乡试,举子曹蕃等九人,文多险诞语,竑被劾,谪福州同知,寻告归。竑传极群书,自经史至裨官杂说无不淹贯,善为古文,典正训雅!卓然名家。讲学以汝芳为宗,而善定向兄弟及朱赘(卓吾),时颇以禅学议之。万历四十八年卒,年八十』。焦竑(1540年-1620年),字弱侯,号漪园、澹园,生于江宁(今南京),明神宗万历十七年(1589年)会试北京,得中一甲第一名进士(状元),官翰林院修撰,后曾任南京司业。明代著名学者,著作甚丰,著有《澹园集》(正、续编)《焦氏笔乘》《焦氏类林》《国朝献徵录》《国史经籍志》《老子翼》《庄子翼》等。焦竑平生和李贽交往最厚。他将读书札记和论文,汇集成为了二十卷本的《焦氏笔乘》,成为焦竑考据与焦竑学术思想的重要文献。李贽的墓碑是其好友焦竑所写,焦竑是万历十七年(1589年)会试的状元,李贽40岁之后开始沉迷心学,成为王阳明创立心学的分支泰州学派的弟子,李贽与海瑞几乎是同时代的人,且出身差不多,都是中举后都没再继续攻读,海瑞是嘉靖二十八年(1549年)的举人,时年海瑞38岁,李贽比海瑞晚一年中举,他是嘉靖三十一年(1552)举人,时年26岁,后来海瑞好像是没考上,李贽是不屑于继续攻读。他们的人生起点是一样的,海瑞是福建南平县教谕,李贽是河南辉县教谕。李贽去云南任职之前,跟黄安的耿定理就已经约定好了,三年期满即来黄安定居,为此,他还让女儿和女婿留在了黄安,自己去云南赴任。他写的书有《藏书》《焚书》《史纲评要》《初谭集》《阳明先生道学钞》《龙溪王先生文录钞》等等。

明儒学案卷三二 泰州学案一 王艮 王襞(附朱恕、韩乐吾、夏叟) 徐樾 王栋 林春卷三三 泰州学案二 赵大吉卷三四 泰州学案三 罗汝芳 杨起元卷三五 泰州学案四 耿定向 耿定理 焦竑 潘士藻 方学渐 何祥 祝世禄袁宏道(1568—1610),字中郎,有《袁中郎全集》。袁中道(1575—1630),字小修,有《珂雪斋集》。他们之中袁宏道成就最大,他自称“扫时文之陋习,为末季之先驱,辨欧韩之极兔,捣钝贼之巢穴”,据他的弟弟袁中道的记载,衰宏道文学主张的建立是受了李贽的深刻影响的:“先生[袁宏道]既见龙湖[李贽],始知一向掇拾陈言,株守俗见,死于古人语下,一段精光,不得披露;至是浩浩焉,如鸿毛之遇顺风,巨鱼之纵大壑。能为心师,不师于心,能转古人,不为古转,发为语言,一一从胸襟流出。”公安派与泰州学派本是一派。公安派名义上是一个地方派,而从渊源来看,公安派也是泰州学派的一个支派,公安派的“三袁”是泰州学派的第四代传人,因为焦竑和李贽都是泰州学派的重要传人。袁宏道是焦竑的学生,焦竑与李贽又是知己朋友,袁宏道对泰州学派的李贽很崇拜,自称是李贽的弟子。他在一首《送焦弱侯老师使梁因之楚访李宏甫先生》的诗中说:“自笑两家为弟子,空于湖海望仙舟。”而李贽在《九日至报东寺闻中郎且至因喜而赋》的诗中也说:“世道由来不可孤,百年端的是吾徒。”亦自认袁宏道是他的学生。李贽非常赏识轰宏道,说他“识力胆力,皆迥绝于世,真英灵汉子,可以担荷此一事耳”,并赠诗一首云:“诵君《金屑》句,执鞭亦忻慕。早得从君言,不当有《老苦》”,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他对袁宏道期望甚为殷切,称其为“英灵男子”,是想衰宏道将来能继承他的事业。焦竑和李贽是泰州学派同代知己,袁宏道正是在两位大师门下执弟子礼,接受他们的教诲,因而深受他们的启蒙文学思想的影响。袁宏道和李贽常有书信往来,把李贽著作放在床头经常阅读。他说:“幸有床头有《焚书》一部,愁可以破颜,病可以健脾,错可以醒眼,甚得力。”-----------------------------

明儒学案卷三二 泰州学案一 王艮 王襞(附朱恕、韩乐吾、夏叟) 徐樾 王栋 林春卷三三 泰州学案二 赵大吉卷三四 泰州学案三 罗汝芳 杨起元卷三五 泰州学案四 耿定向 耿定理 焦竑 潘士藻 方学渐 何祥 祝世禄玉堂丛语 [明] 焦竑玉堂丛语序一 玉堂丛语若干卷,太史澹园先生,以其腹笥所贮词林往哲之行实,昉临川世说而记之者也。其官则自阁部元僚,而下逮于待诏应奉之冗从。其人则自鼎甲馆选,而旁及于征辟荐举之遗贤。其事则自德行、政事、文学、言语,而微摭于谐谑、排抵之卮言。其书则自金鐀石室、典册高文,而博采于稗官野史之余论。义例精而权量审,闻见博而取舍严。词林一代得失之林,煌煌乎可考镜矣。起元盖尝揽前辈之为衙门存掌故者,如殿阁词林记、馆阁类录、翰林记诸书,视前代韦苏之志,不啻至明且备,然大都以垂典制、辨职掌、纪恩遇、详事例云尔。至于人品之淑慝,注厝之得失,朝廷之论建,隐居之讲求,顾有未之及者。有先生此书,而使人益知其地重,所以居之者恒不得轻;其名高,所以副之者恒不得易。应违之主,綦迅于玑衡之间;衮钺之权,别严于目睫之外。所以扬前徽而诒后鉴者,岂其微哉。先生洽闻强记,酬对若流,奥篇隐牒,了辨如响。尝试咨以朝家之宪章,人伦之品目,矢口而谭,援笔而写,靡不批析枝条,根极要领。即王俭之闇忆朝典,挚虞之详练谱学,亡以隃之。使其承旃厦之顾问,应廊庙之诹询,所以翊润万微,调训九品,必有度越兹录上者。而以抗节高蹈,未究厥施。然经国大业,出其绪余,流而布之,犹使蓬山之秘史,副在人间,东观之新书,传诸天上。先生所以为玉堂重者,又自有在矣。起元三复斯编,为之舞蹈,私谓后之君子,讽而求之,所以矢谟揆策。抚世长民之道,有不下带而存者。若夫成规未泯,轶典如新,于以折衷是非,网罗文献,又其余事。其它流润麈尾,丐馥笔端,咸号碎金,并失拱璧。第曰与前纪录诸书,存之为词林掌故,犹未敢谓窥其大也。万历戊午秋日同里晚学顾起元书。 玉堂丛语序二 玉堂丛语一书,成于秣陵太史焦先生。先生蔚然为一代儒宗,其铨叙今古,津梁后学,所著述传之通都钜邑者,盖凡几种。是书最晚出,体裁仍之世说,区分准之类林。而中所取裁抽扬,宛然成馆阁诸君子一小史然。嘻,奇矣。夫岩穴之士,何与于东观之盛也,姝媛之儒,何接于长宿之谈也。夏虫井蛙之见,何能承宏议崇论之绪也。一旦得是书读之,且咀嚼之,若亲聆名硕之謦咳,躬造金马之创业也。以方之稗官琐说,道之所不该,义之所不出者,是徒侈说铃传赝鼎也。其得失悬绝何如。嘻,亦奇矣! 夫国家二百年来,名臣硕老,强半出自玉堂精选。以故得其寸楮只字、一事片语者,信之若蓍蔡,珍之若夜光。笺笺世儒,安所得全帙一庄诵乎?焦先生脑库茹纳万有,邺架珍藏万卷,能裒集,更能衷裁。抽精骑于什伍,拣粹腋于众白。都内好事者,往往祈得而梓行之,俾千古后学,不致慨我明馆阁无成书,因而补苴国史之弗备也。先生之功,于是为大。不佞粗知易者也,闻之易大畜象曰:‘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夫德惟一耳,不多也。以不多借资于多,究且化,多而还一,则善畜德者乎!以跻于笃实光辉之盛宁远乎!夫学者得先生所集丛语一善畜之,弘裨身心,匪浅鲜者。讵惟国典朝章、前言往行之蠡测已也。余以是窥先生裒集之深心,敢为之弁其首云。 江右庐陵郭一鹗汝荐甫题。 书玉堂丛语 余自束发,好览观国朝名公卿事迹。迨滥竽词林,尤欲综核其行事,以待异日之参考。此为史职,非第如欧阳公所云夸于田夫野老而已者。顾衙门前辈,体势辽阔,虽隔一资,即不肯降颜以相梯接。苦无从咨问,每就简册中求之,凡人品之淑慝,注厝之得失,朝廷之论建,隐居之讲求,辄以片纸志之,储之巾箱。顷年垂八十,聪明不及于前时,道德日负其初心,不啻韩子所言者,业一切置之不理矣。相知者惜其尝为心思所及而广之,余不能止也。读者倘与近日翰林记、馆阁类录、殿阁词林记、应制集诸书而并存之,亦余之幸也夫。 万历戊午夏五澹园老人焦竑书。-------------------

明儒学案卷三二 泰州学案一 王艮 王襞(附朱恕、韩乐吾、夏叟) 徐樾 王栋 林春卷三三 泰州学案二 赵大吉卷三四 泰州学案三 罗汝芳 杨起元卷三五 泰州学案四 耿定向 耿定理 焦竑 潘士藻 方学渐 何祥 祝世禄《明史·焦竑传》焦竑,字弱侯,江宁人。为诸生,有盛名。从督学御史耿定向学,复质疑于罗汝芳。举嘉靖四十三年乡试,下第还。定向遴十四郡名士读书崇正书院,以竑为之长。及定向里居,复往从之。万历十七年,始以殿试第一人官翰林修撰,益讨习国朝典章。二十二年,大学士陈于陛建议修国史,欲竑专领其事,竑逊谢,乃先撰《经籍志》,其他率无所撰。翰林教小内侍书者,众视为具文,竑独曰:“此曹他日在帝左右,安得忽之。”取古奄人善恶,时与论说。皇长子出阁,竑为讲官。故事,讲官进讲罕有问者。竑讲毕,徐曰:“博学审问,功用维均,敷陈或未尽,惟殿下赐明问。”皇长子称善,然无所质难也。一日,竑复进曰:“殿下言不易发得毋讳其误耶解则有误问复何误古人不耻下问愿以为法。”皇长子复称善,亦竟无所问。竑乃与同列谋先启其端,适讲《舜典》,竑举“稽于众,舍己从人”为问。皇长子曰:“稽者,考也。考集众思,然后舍己之短,从人之长。”时方十三龄,答问无滞,竑亦竭诚启迪。尝讲次,群鸟飞鸣,皇长子仰视,竑辍讲肃立。皇长子敛容听,乃复讲如初。竑尝采古储君事可为法戒者为《养正图说》,拟进之。同官郭正域辈恶其不相闻,目为贾誉,竑遂止。竑既负重名,性复疏直,时事有不可,辄形之言论,政府亦恶之。二十五年主顺天乡试,举子曹蕃等九人文多险诞语,竑被劾,谪福宁州同知。岁余大计,复镌秩,竑遂不出。竑博极群书,自经史至稗官、杂说,无不淹贯。善为古文,典正驯雅,卓然名家。集名《澹园》,竑所自号也。讲学以汝芳为宗,而善定向兄弟及李贽,时颇以禅学讥之。万历四十八年卒,年八十。(节选自《明史·文苑四》)

李温陵集 (明)李贽 撰○与焦弱侯人犹水也,豪杰犹巨鱼也。欲求巨鱼,必须异水;欲求豪杰,必须异人。此的然之理也。今夫井,非不清洁也,味非不甘美也,日用饮食,非不切切于人,若不可缺以旦夕也。然持任公之钓者,则未尝井焉之之矣。何也?以井不生鱼也。欲求三寸之鱼,亦了不可得矣。今夫海,未尝清洁也,未尝甘旨也,然非万斛之舟不可入,非生长于海者不可以履于海。盖能活人,亦能杀人;能富人,亦能贫人。其不可恃之以为安,倚之以为常也明矣。然而鲲鹏化焉,蛟龙藏焉,万宝之都,而吞舟之鱼所乐而游遨也。彼但一开口,而百丈风帆并流以入,曾无所于碍,则其腹中固已江汉若矣。此其为物,岂豫且之所能制,网罟之所能牵邪?自生自死,自去自来,水族千亿,惟有惊怪长太息而已,而况人未之见乎!予家泉海海边,人谓予言:有大鱼入港,潮去不得去,呼集数十百人,持刀斧直上鱼背,恣意砍割,连数十百石,是鱼犹恬然如故也。俄而潮生,复乘之而去矣。此犹其小者也。乘潮入港,港可容身,则兹鱼亦苦不大也。予有友莫姓者,住电海之滨,同官滇中,亲为我言:有大鱼如山,初视犹以为云若雾也,中午雾尽收,果见一山在海中,连亘若大行,自东徙西,直至半月日乃休,则是鱼也。其长又奚啻三千余里者哉!嗟乎!豪杰之士亦若此焉尔矣。今若索豪士于乡人皆好之中,是犹钓鱼于井也,胡可得也?则其人可谓智者与?何也?豪杰之士,决非乡人之所好,而乡人之中,亦决不生豪杰。古今贤圣,皆豪杰为之,非豪杰而能为圣贤者,自古无之矣。今日夜汲汲,欲与天下之豪杰共为贤圣,而乃索豪杰于乡人,则非但失却豪杰,亦且失却贤圣之路矣。所谓北辕而南其辙,亦又安可得也?吾见其人,决非豪杰,亦决非有为圣贤之真志者。何也?若是真豪杰,决无有不识豪杰之人;若是真志要为圣贤,决无有不知贤圣之路者。尚安有坐井钓鱼之理也?------------------------------

续焚书 与焦弱侯耿子健归,承教言足矣,乃有许多物,不大为寒士费乎!中间教以勿谈世事,此弟所素不知谈者,不知兄何所闻而云尔也。 弟自弱冠糊口四方,靡日不逐时事奔走,方在事中犹如聋哑,全不省视之矣,岂以今日入山之深而故喜谈乐道之哉!实无有是语也。所谓立言云者,不过一时愤激之词,非弟事也,弟志也。待木之人,望兄速了业缘,以阐扬光大此学为不朽事业,不敢专以有尽有漏之图期兄,故辄及之。文章鸣世与道德垂芳等,然众生尽时则此名尽,大丈夫不愿寝处其中也。 贯斋出京当已久,仲鹤、乾斋诸兄入觐,并一二会试同志再得相聚。草野之人懒散,不欲驰书京国,然此怀则尝在左右也。 山中寂寞无侣,时时取史册披阅,得与其人会觌,亦自快乐,非谓有志于博学宏词科也。尝谓载籍所称,不但赫然可纪述于后者是大圣人;纵遗臭万年,绝无足录,其精神巧思亦能令人心羡。况真正圣贤,不免被人细摘;或以浮名传颂,而其实索然。自古至今多少冤屈,谁与辨雪!故读史时,真如与百千万人作对敌,一经对垒,自然献俘授首,殊有绝致,未易告语。 近有《读史》数十篇,颇多发明。入九以后,雪深数尺,不复亲近册子,偶一阅子由《老子解》,乃知此君非深《老子》者,此老盖真未易知也。呵冻作《解老》一卷,七日而成帙,自谓莫逾,今亦未暇录去,待春暖冻解,抄出呈上取证何如?--------------------------

焚书 复焦弱侯 冲庵方履南京任,南北中外,尚未知税驾之处,而约我于明月楼。舍稳便,就跋涉,株守空山,为侍郎守院,则亦安用李卓老为哉!计且住此,与无念、凤里、近城数公朝夕龙湖之上,所望兄长尽心供职。 弟尝谓世间有三等人,致使世间不得太平,皆由两头照管。第一等,怕居官束缚,而心中又舍不得官。既苦其外,又苦其内。此其人颇高,而其心最苦;直至舍了官方得自在。弟等是也。又有一等,本为富贵,而外矫词以为不愿,实欲托此以为荣身之梯,又兼采道德仁义之事以自盖。此其人身心俱劳,无足言者。独有一等,怕作官便舍官,喜作官便作官;喜讲学便讲学,不喜讲学便不肯讲学。此一等人心身俱泰,手足轻安,既无两头照顾之患,又无掩盖表扬之丑,故可称也。赵文肃先生云:“我这个嘴,张子这个脸,也做了阁老,始信万事有前定。只得心闲一口,便是便宜一日。”世间功名富贵,与夫道德性命,何曾束缚人,人自束缚耳。 有《出门如见大宾篇说书》,附往请教。大抵圣言切实有用,不是空头,若如说者,则安用圣言为耶!世间讲学诸书,明快透髓,自古至今未有如龙溪先生者。弟旧收得颇全,今俱为人取去。诸朋友中读经既难,读大慧《法语》又难,惟读龙溪先生书无不喜者。以此知先生之功在天下后世不浅矣。杨复所《心如谷种论》及《惠迪从逆》作,是大作家,论首三五翻,透彻明甚可惜末后作道理不称耳。然今人要未能作此。今之学者,官重于名,名重于学,以学起名,以名起官,循环相生,而卒归重于官。使学不足以起名,名不足以起官,则视弃名如敝帚矣。无怪乎有志者多不肯学,多以我辈为真光棍也。于此有耻,则羞恶之心自在。今于言不顾行处,不知羞恶,而恶人作耍,所谓不能三年丧而小功是察是也’夫! 近有《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说书》一篇。世间人谁不说我能知人,然夫子独以为患,而帝尧独以为难,则世间自说能知人者,皆妄也。于同学上亲切,则能知人,能知人,则能自知。是知人为自知之要务,故曰“我知言”,又曰“不知言,无以知人”也。于用世上亲切不虚,则自能知人,能知人则由于能自知。是自知为知人之要务,故曰“知人则哲,能官人”。尧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务也。先务者,亲贤之谓也。亲贤者,知贤之谓也。自古明君贤相,孰不欲得贤而亲之,而卒所亲者皆不贤,则以不知其人之为不贤而妄以为贤而亲之也。故又曰“不知其人可乎”。知人则不失人,不失人则天下安矣。此尧之所难,夫子大圣人之所深患者,而世人乃易视之。呜呼!亦何其猖狂不思之甚也!况乎以一时之喜怒,一人之爱僧,而欲视天下高蹈远引之士,混俗和光之徒,皮毛臭秽之夫,如周丘其人者哉!故得位非难,立位最难。若但取一概顺己之侣,尊己之辈,则天下之士不来矣。今诵诗读书者有矣,果知人论世否也!平日视孟柯若不足心服,及至临时,恐未能如彼“尚论”切实可用也。 极知世之学者以我此言为妄诞逆耳,然逆耳不受,将未免复蹈同心商证故辙矣,则亦安用此大官以诳朝廷,欺天下士为哉!毒药利病,刮骨刺血,非大勇如关云长者不能受也,不可以自负孔子、孟轲者而顾不如一关义勇武安王者也。 苏长公例如人,故其文章自然惊天动地。世人不知,祗以文章称之,不知文章直彼余事耳,世未有其人不能卓立而能文章垂不朽者。弟于全刻抄出作四册,俱世人所未取。世人所取者,世人所知耳,亦长公俯就世人而作也。至其真洪钟大吕,大扣大鸣,小扣小应,俱系精神髓骨所在,弟今尽数录出,时一披阅,心事宛然,如对长公披襟面语。憾不得再写一部,呈去请教尔。倘印出,令学生子置在案头,初场二场三场毕具矣。 龙溪先生全刻,千万记心遗我!若近溪先生刻,不足观也。盖《近溪语录》须领悟者乃能观于言语之外,不然,未免反加绳束,非如王先生字字皆解脱门,得者读之足以印心,未得者读之足以证人也。------------------------

白苏斋类集 袁宗道序高江束峡七百里,然后雷泻东注于荆、岳、武、黄之间,犹之思澜言泉,停汇腷臆,透咽而出,必成大声。虽尝一声于黄之梦泽.再声于兴国之甔甀,前后相去,复寥寂数十年,于是蓄极聚声于公安之袁氏昆季。而太史公既以明经大魁天下,更自别启灵窦,别主气格,与中郎、小修独唱互赓,陡辟门户于趁舌应声世界。盖不必以词翰盩名理,不必以名理碍性宗,又不必以词翰宗理规规上合乎秦、汉、唐、宋,而惟毕运我真,用诣万情。情契真,真生新,只见情情新来,笔笔新赴。亦不自知其笔之快于言,言之快于情。而为词翰,为名理,为性宗,种种头头,提人新情,换人新眼,称有明自辟大家也。观此则太史见地,已足自雄,奈何前借白苏,标其斋集?岂非以白苏两公其心忠,其学禅,其人达,其官皆曾翰林;而白无儿,苏躁吻,俱足以况耶?但香山、东坡,年各四十四,始承司马、团练之谪,而太史即直肠矢口,品地自严,方官侍从,名位日上,忽焉陨落,年仅四十有二,竟免两公风波地面。然读其仙鹤台榭,鹰隼腥膻,及“噉名多局面,谋国半嗔心”句,使得年到白苏,则湓江、赤壁,亦应保有此处,此太史生平可得同于白、苏者乎!若曰韵言近白,大篇类苏,又非祓人涎沫,自辟门户之意。故读之者,第当呼之曰“白苏斋”,不当以白苏诗文看作《白苏斋集》可也。 海盐姚士麟叔祥叙。

除袁宏道外,公安派袁氏三兄弟都是李贽的弟子,都受李贽深刻的影响。据史料载,万历二十年和二十一年,袁宏道兄弟三人先后两次到麻城向李贽求教,第二次时间最长,共达三月有余,袁宗道说:“不读他人文学觉懑懑,读翁[李贽]片言只语,辄精神百倍。岂因宿世耳根惯热乎。”袁中道在一首诗中也说:“我有兄弟皆慕道,君多任侠独伶予。”钱谦益在谈到袁氏兄弟与李贽关系时说:“袁氏中郎,小修皆卓如之徒,其指实卓吾发之。稚圭与小修具龙湖高足弟子,而仲璞少受学于稚圭,其师友渊源如此。故其诗文之大指可得而考也。“公安三衰”的思想与李贽是一脉相传的,他们都是泰州学派的重要传人。袁宏道在《与张给谏》的信中说,“弟自不敢齿于世,而世肯与之齿乎?”他还说:“大丈夫当独来独往,自舒其翼耳。岂可逐世啼笑,听人穿鼻终耳。”由于“公安三袁”直接受李贽思想的影响,因而他们与李贽在文学思想方面有着极大的相近性。在李贽的时代,八股文风盛行,代圣人立言。不能有自己的主张。当时文坛上王世贞、李攀龙等“前七子”极力提倡复古,造成文坛笼罩着一片“拟古”、“复古”之恶劣风气。李贽对这一复古浪潮进行了批判。李贽认为,文章的好坏,“可得而时势先后论也”,“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在他看来,文学作品并非愈古愈好,文学在变化和发展中不断地出现好作品。他说:“夫是非之争也,如岁时然,昼夜更迭。不相一也。昨日是而今日非矣,今日非而后日又是矣。”“公安三袁”在李贽的影响下,袁宏道在《叙小修诗》一文中说:“秦汉而学六经,岂复有秦汉之文?盛唐而学汉魏,岂复有盛唐之诗?唯夫代有升降而法不相沿,各极其变,各穷其趣,所以可贵,原不可以优劣论也。”他在好多文章里反复阐述这一论点,发出“古何必高?今何必卑?”的呼声。

李贽把好的文学作品都看成是“童心”的产物。他说:“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者也。苟童心常存,则道理不行,闻见不立,无时不文,无人不文,无一样创制体格文字而非文者。”,所谓“童心”,据他讲就是“真心”,“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这种理论与王阳明的“致良知”的哲学思想是有一定联系的。李贽要求作家“护此童心而使之勿失,”有了童心就能写出好作品,用不着什么“道”,“吾因是百有感于童心者之自文也,更说什么六经,更说什么《语》《孟》乎?”啐贽对道学大力攻击,甚至认为“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由此,李贽主张文学创作必须“发于陸情,由乎自然”,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他在《读律肤说》一文申明确指出:“盖声色之来,发于情性,由乎自然,是可以牵合矫强而致乎?故自然发于情性,则自然止乎礼义,非情性之外复有礼义可止也。惟矫强乃失之,故以自然为美耳,又非于情性之外复有所谓自然而然也。”他在《司马迁传论》中说:“夫所谓作者,谓其兴于有感而志不容已或有情有所激而词不可缓之谓也,若必其是非尽合于圣人,则圣人既已是非矣,尚何待于吾也。夫按圣人以为是非,则其所言者,乃圣人之言也,非吾心之言也。言不出于吾心,词非由于不可遏,则无味矣。”他说:“性格清澈者音调自然宣扬,性格舒徐者音调自然疏缓,旷达者自然浩荡,雄迈者自然壮烈,沉郁者自然悲酸,古怪者自然奇绝。有是格,便有是调,皆情性自然之谓也。莫不有情,莫不有性,而可以一律求之哉!然则所谓自然者。非有意为自然而遂以为自然也。若有意为自然,则与矫强何异?”“公安三袁”关于文学的基本主张主要出于他们的“性灵说”,这种“性灵说”实际上是由李贽的“童心说”变化而来的。公安三袁提出的口号是“独抒性灵,不拘格套”。他们认为“出自性灵者为真诗,”好诗好文,都是“任性而发”,“一一从自己胸中流出。”因为在他们看来,人的个性是多种多样的,“性之所安,殆不可强,率性而行,是谓真人。”袁宏道在《叙小修诗》一文中肯定了诗可以“若哭若骂”,可以怨而伤,可以写得很露骨。“但恐不达,何露之有?”袁宏道在《与江进之》的信里谈出了他们的见解:“古不可优,后不可劣。若使今日执笔,机轴尤为不同。何也?人事物态,有时而更。乡音方言,有时而易,事今日之事,则亦文今日之文而已矣。”袁宗道在《论文》中说得好:“然其病源则不在模拟,而在无识。若使胸中的有所见,苞塞于中,将墨不暇研,笔不暇挥,兔起鹘落,犹恐或逸,况有闲力暇晷,引用古人词句耶?”

李贽所使用的文学语言浅近明白,几乎不用典故,不装腔作势,并且采用民间俗语,在复古之风很盛的时候显得非常突出,公安派也主张用一种平易近人的文学语言来写作,不用什么典故,采用大量俗语,“宁今宁俗,不肯拾人一字。”他们都对通俗文学十分推崇。李贽把正统文人所瞧不起的小说和戏曲的地位抬得很高,把《西厢记》和《水浒传》同列于“古今至文”。他说:“降而为近体,又变而为传奇,变而为院本,为杂剧,为《西厢曲》,为《水浒传》,为今之举子业,皆古今至文,不可得而时势先后论也,”公安派也非常推崇通俗文学,袁宏道对《水浒传》也评价很高,他说在《水浒传》的相形之下,“六经非至文,马迁失组练”,并把关汉卿、罗贯中和司马迁并列为“识见极度高”之人。李贽大胆进行小说评点。他是第一个评点长篇小说的人,曾评点过《西厢记》、《琵琶记》、《红拂记》、《水浒传》、《西游记》、《三国志通俗演义》等多种戏曲、长篇小说。这种对戏曲、长篇小说的评点,是中国文学批评中的一个新的样式。“公安三袁”也对小说、戏曲进行过评点。如袁中道在《李温陵传》中说:“《离骚》、写、班之篇,陶、谢、柳、杜之诗,下至稗官小说之奇,宋元名人之曲,雪藤丹笔,逐字仇校,肌劈理分,时出新意。”

《明史 列传第一百七十一儒林二》○陈献章,李承箕,张诩,娄谅,夏尚朴贺钦陈茂烈,湛若水,蒋信等,邹守益子善等,钱德洪徐爱等,王畿王艮等,欧阳德族人瑜罗洪先程文德吴悌子仁度何廷仁刘邦采魏良政等王时槐许孚远尤时熙张后觉等邓以赞张元忄卞孟化鲤孟秋来知德邓元锡刘元卿章潢陈献章,字公甫,新会人。举正统十二年乡试,再上礼部,不第。从吴与弼讲学。居半载归,读书穷日夜不辍。筑阳春台,静坐其中,数年无户外迹。久之,复游太学。祭酒邢让试和杨时《此日不再得》诗一篇,惊曰:“龟山不如也。”扬言于朝,以为真儒复出。由是名震京师。给事中贺钦听其议论,即日抗疏解官,执弟子礼事献章。献章既归,四方来学者日进。广东布政使彭韶、总督硃英交荐。召至京,令就试吏部。屡辞疾不赴,疏乞终养,授翰林院检讨以归。献章之学,以静为主。其教学者,但令端坐澄心,于静中养出端倪。或劝之著述,不答。尝自言曰:“吾年二十七,始从吴聘君学,于古圣贤之书无所不讲,然未知入处。比归白沙,专求用力之方,亦卒未有得。于是舍繁求约,静坐久之,然后见吾心之体隐然呈露,日用应酬随吾所欲,如马之御勒也。”其学洒然独得,论者谓有鸢飞鱼跃之乐,而兰溪姜麟至以为“活孟子”云。湛若水,字元明,增城人。弘治五年举于乡,从陈献章游,不乐仕进。母命之出,乃入南京国子监。十八年会试,学士张元祯、杨廷和为考官,抚其卷曰:“非白沙之徒不能为此。”置第二。赐进士,选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时王守仁在吏部讲学,若水与相应和。寻丁母忧,庐墓三年。筑西樵讲舍,士子来学者,先令习礼,然后听讲。已,迁南京国子监祭酒,作《心性图说》以教士。拜礼部侍郎。仿《大学衍义补》,作《格物通》,上于朝。历南京吏、礼、兵三部尚书。南京欲尚侈靡,为定丧葬之制颁行之。老,请致仕。年九十五卒。蒋信,字卿实,常德人。年十四,居丧毁瘠。与同郡冀元亨善,王守仁谪龙场,过其地,偕元亨事焉。嘉靖初,贡入京师,复师湛若水。

《明史 列传第一百七十一儒林二》邹守益,字谦之,安福人。父贤,字恢才,弘治九年进士。守益举正德六年会试第一,出王守仁门。以廷对第三人授翰林院编修。逾年告归,谒守仁,讲学于赣州。宸濠反,与守仁军事。闻守仁卒,为位哭,服心丧,日与吕柟、湛若水、钱德洪、王畿、薛侃辈论学。考满入都,即引疾归。守益天姿纯粹。守仁尝曰:“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谦之近之矣。”里居,日事讲学,四方从游者踵至,学者称东廓先生。居家二十余年卒。钱德洪,名宽,字德洪,后以字行,改字洪甫,余姚人。王守仁自尚书归里,德洪偕数十人共学焉。四方士踵至,德洪与王畿先为疏通其大旨,而后卒业于守仁。嘉靖五年举会试,径归。七年冬,偕畿赴廷试,闻守仁讣,乃奔丧至贵溪。议丧服,卒年七十九。学者称绪山先生。初,守仁倡道其乡,邻境从游者甚众,德洪、畿为之首。其最初受业者,则有余姚徐爱,山阴蔡宗衮、硃节及应良、卢可久、应典、董涷之属。王畿,字汝中,山阴人。弱冠举于乡,跌宕自喜。后受业王守仁,闻其言,无底滞,守仁大喜。嘉靖五年举进士,与钱德洪并不就廷对归。守仁征思、田,留畿、德洪主书院。已,奔守仁丧,经纪葬事,持心丧三年。久之,与德洪同第进士。授南京兵部主事,进郎中。给事中戚贤等荐畿。夏言斥畿伪学,夺贤职,畿乃谢病归。畿既废,益务讲学,足迹遍东南,吴、楚、闽、越皆有讲舍,年八十余不肯已。善谈说,能动人,所至听者云集。学者称龙溪先生。

《明史 列传第一百七十一儒林二》泰州王艮亦受业守仁,门徒之盛,与畿相埒,学者称心斋先生。阳明学派,以龙溪、心斋为得其宗。 艮,字汝止。初名银,王守仁为更名。七岁受书乡塾,贫不能竟学。艮乃谒守仁江西,与守仁辨久之,大服,拜为弟子。明日告之悔,复就宾位自如。已,心折,卒称弟子。从守仁归里,叹曰:“吾师倡明绝学,何风之不广也!”王氏弟子遍天下,率都爵位有气势。艮以布衣抗其间,声名反出诸弟子上。然艮本狂士,往往驾师说上之,持论益高远,出入于二氏。艮传林春、徐樾,樾传颜钧,钧传罗汝芳、梁汝元,汝芳传杨起元、周汝登、蔡悉。 樾,字子直,贵溪人。举进士。历官云南左布政使。汝芳,字维德,南城人。嘉靖三十二年进士。除太湖知县。召诸生论学,公事多决于讲座。迁刑部主事,历宁国知府。初,汝芳从永新颜钧讲学,后钧系南京狱当死,汝芳供养狱中,鬻产救之,得减戍。汝芳既罢官,钧亦赦归。汝芳事之,饮食必躬进,人以为难。钧诡怪猖狂,其学归释氏,故汝芳之学亦近释。守仁之门,从游者恒数百,浙东、江西尤众,善推演师说者称弘纲、廷仁及钱德洪、王畿。时人语曰:“江有何、黄,浙有钱、王。”然守仁之学,传山阴、泰州者,流弊靡所底极,惟江西多实践,安福则刘邦采,新建则魏良政兄弟,其最著云。---------------------------------

颜钧《寄周恭节诗》 蒙蒙烟雨锁江垓,江上渔人争钓台。夜静得鱼呼酒肆,湍流和月掇将来。若得春风遍九垓,世间那有三归台。君仁臣义民安堵,雉兔刍荛去复来。解析:泰州学派是实行实德的学派,颜山农这首诗真切的描写了他们与荒江野老、下里巴人为伍的情景和乐趣,龟峰寺次韵 明代:罗汝芳洞府真仙境,人间自古今。天门通海色,石窦满云阴。白鹿来仙迹,苍苔认客吟。清秋际高爽,杯酒万峰临。【罗汝芳】:1515—1588 【介紹】: 明江西南城人,字維德,號近溪。嘉靖三十二年進士。授太湖知縣,擢刑部主事,歷寧國知府,官至云南布政司參政。坐事罷。學于顏鈞,為王艮再傳弟子,泰州學派代表人物之一,曾講學于廣慧寺及兩浙、閩廣等處。有《孝經宗旨》、《明通寶義》、《近溪子文集》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近溪子文集》五卷明罗汝芳撰。汝芳有《孝经宗旨》,已著录。其学出於颜钧,承姚江之末流,而极於泛滥。故其说放诞自如,敢为高论。著述最易成编,多至四五十种,即其集亦非一刻。有《近溪子集》,其门人杜应奎编;有《近溪子全集》,其孙怀祖刊;有《批点近溪子集》,耿定向所编;有《批点近溪子续集》,杨起元所编;有《明德公文集》、《近溪先生诗集》、《近溪子附集》、《近溪子外编》,有《从姑山集》、《续集》,并其孙怀智所编;有《明德诗集》,其门人左宗郢刊。《瓶花斋杂录(明)袁宏道 撰》 王龙溪书多说血脉,罗近溪书多说光景,辟如有人于此,或按其十二经络,或指其面目手足,总只一人耳。但初学者,不可认光景,当寻血脉。《珠溪漫兴和揭傒斯》夜深银烛坐凭阑,恍是身游霄汉间。香雾潭纷龙欲卧,长林风绕凤初还。金仙紫盖云中驾,玉女青螺月下鬟。错落泉声流底乱,梦回时作佩珊珊。登从姑山 明代:罗汝芳灵峰胜迹几何年,此日登临不偶然。石擘巨灵青拔地,水分旴姥碧涵天。烂柯人散闲棋局,飞锡僧归袅篆烟。薄暮钟声催揽辔,满怀诗思浩无边。《旷览亭》姑山亭子对江澄,秋尽天风夜不生。江上千山万山月,淡烟收与浪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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