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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中:假如陆瑾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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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瑾性转的想法,太有意思了,没忍住,开写。主要剧情是围绕陆瑾和张之维,前面按原著,后面系自由发挥。缺灵感,没完结,先发出来和大伙乐一下

多少年没用过贴吧发长文了,居然有字数限制,我重新排版一下

第一章(一)张静清接到陆家派人恭恭敬敬送来的请帖时,一众龙虎山弟子在两侧难掩激动的心情,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起这难得的聚会。如今年月太苦,即使是山上少遭战火波及,也陆续有弟子在接到家书难掩悲痛或是听闻惨事义愤填膺后,向他恭敬地磕头,痛哭流涕着告别师兄弟,一个个下山远去。四处战火纷飞,竟是去多信少,不知去向。留在山上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少,不复往日热闹,院墙外林雀吱吱喳喳也叫出几分寂寥萧瑟之意。陆家的老太爷办八十大寿,广撒请帖,遍邀圈内名门,这样热闹的喜事,不免让这些年轻的弟子们为之一振,送帖的人还没踏出山门,就热切地围了上来,期望能被师傅选中带着前去赴宴。张静清只一挥袖子,去去去,哪携得了那么多弟子赴宴,莫叫别人以为天师府馋人酒席。他打发这群小年轻们散去,点名叫来不远处盘腿而坐显得事不关己的张之维。此次宴会声势浩大,几日宴后免不了各派比试较量,若说在最能给龙虎山露脸的人选上,作为天师府高功又是下一任天师候选人的张之维自是无可争议,师兄弟们再不舍得热闹也只能悻悻退下。看着有些个年轻弟子沮丧的神情,张静清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虽说异人界门派聚会比试,多带几个弟子倒也无妨,路上互相照料,在这乱世里一路平安不是难事,况且各门派在会上派出得意门生彼此较量,弟子们有输有赢,交流感情,也是往年门派间常事。但是今年陆家不仅是为老太爷办八十大寿,还要借机传家主之位给晚辈陆宣。难为就难为在陆宣身上,他陆宣儒雅随和,能力出众,作风公正、处事公允,作为新一任陆家家主自是顺理成章,毫无争议,但是陆宣他不仅传承着陆家名门世家有口皆碑的风骨,也长着那根同样出名的倔犟硬骨头。陆宣与夫人青梅竹马,伉俪情深,自夫人在一年意外感染疫病中病重不治,再不肯续弦,膝下唯有一幼子名唤陆瑾。而这陆宣唯一的孩子陆瑾,出生时就玉雪可爱,深受家中长辈疼爱,根骨奇佳,自幼拜进三一门,外加才貌双全,是陆家现如今能力最出众的小辈。只是,是位千金小姐。四大家是异人界的名门,传承百年,过去倒不是没有家主之位传男不传女的旧俗。然而这些年新思想传入,不少开放的国人都主张学习洋人的先进思想,民间街头巷尾都讨论得沸沸扬扬。异人圈学洋文穿洋装的也大有人在,渐渐的往昔传男不传女的老规矩大多也已废除。何况小门小派自古能有女门长,这些年大家也都坦然接受了这样平等的思想。张静清寻思,之前节日书信往来,陆家老太爷对这小陆瑾甚是宠爱欣赏,颇有将其向未来少当家培养的意思。而且,陆家也如四家一样,自古有着招婿的传统。陆宣的独生女无论将来是否会继承家主之位,成年后定是要招婿的。如今战乱,即使是异人间也很少联络聚会,没有点特殊手段,通信都困难。虽不可能在这次聚会上比武招亲,但这次寿宴广邀名门,陆家家长想必也是存了几分考量年轻人,让优秀的小年青们多接触相处,效仿榜下捉婿的心思。陆家名门世家,有意联姻的门派众多,有意者定是铆足劲,派出自己门下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前往接触,其他受邀的门派于情于理也不会怠慢,此次宴会必是精英云集。张静清打量过自己门下这些适龄年轻弟子,个个相貌端正但又平平无奇,再想到陆家老家主那如花似玉的宝贝孙女,他在随信附来的照片里见过,陆老太爷抱着那小陆瑾坐在膝上,虽还是个小娃娃,但眉眼精致,长大后定是会引得异人界不知多少男青年们的热烈追求。自家徒弟们在山上修炼金光咒还一时半会儿杂念缠身,一个个不成器的蠢徒,索性还是让他们在山上老老实实修静功,别下山一趟修行不成,反将来平添几分烦恼。而张之维恰是张静清心目中此行最佳的人选,既比那个女孩儿大了约莫三四岁,看着身量高大都不似一辈人,想来去了也入不了陆瑾的眼,不影响人家家事儿,有需要还能顺手替陆家体体面面地摆平个把意外人选,不失天师府诚意。至于张之维,带出门游历游历,没准大会上碰见同辈的好手让他吃亏,借机敲打他一番更是求之不得。但倘若他会术士问内景的手段,算到张之维会在比试中当着众人面一巴掌打哭陆瑾,张静清怎么也不会选择带这个狂徒来,或者应该在看出二人水平差距时,硬着头皮以男女有别咬死拒绝左若童的提议,大不了日后挨那老狐狸的眼刀和讥讽给他赔罪。真真悔之晚矣!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尽管陆家老太爷心胸宽广又喜欢逗孩子,拦住想上前揍徒弟的张静清大笑着说这是何必呢,但看着陆家的小姑娘眼泪汪汪强撑着笑脸,一句一哽咽,雪白的肌肤上还浮着刚刚鲜红的掌印,张静清实在是挤不出一丝微笑——好啊张之维,你修行得好,看淡男女之别,你晃上丹,你在宴会上给小姑娘大耳光子,孽障,我带你来砸场子的是吧!

(二)傍晚陆家大院附近某树林中“唉呀!师父!您就别生气啦!”“我承认!是!我出手可能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没掌握好尺度!”“可您的意思我可领会啦!这趟我可没白来!”张之维跪在地上,真诚又有理有据地辩解,这不是逆生三重也会了,见识也涨了,师父话里话外不明说,显然也一直好奇三一道友的逆生,这个场合特地拎他出来,他就顺水推舟不费力地打赢了三一门左门长的亲传弟子陆瑾,也自认道心如常,并未刻意显摆,跟平时与龙虎山师兄弟对练的操练水平一样,出手迅速果断,对症下药,问心无愧。是,的确没掌握好力度。张之维也承认自己在回头看到陆瑾白嫩的脸上自己那狰狞的巴掌印时有些懊悔,陆瑾眼窝子浅,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成了花脸猫,那还有原先席上亭亭玉立,金枝玉叶的样子,样子怪惨的还要挤出笑脸,正正经经地说我没事,不怪张师兄。但张之维确实也不是故意如此,龙虎山上都是男性弟子,平时修炼也讲究清心寡欲,往日门派间若有交流,道门师兄弟相处称呼也不分男女,久而久之也就习惯成自然。张之维自问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该怎么比试就怎么比试,陆瑾也罢,在场哪位谁都一样,这也是师父往日的教导。张之维打小在山上修行,不入世但天赋卓绝,修行之途坦荡顺遂但不了解社会人心。龙虎山上一团和气,同门演练从来只有他打磨别人,没有被同门师兄弟敲打的经历,也没体会过这份众人面前落败的尴尬、羞耻,更不懂得世态炎凉和“陆家人”这几个字背后的含金量。两人僵持着,张静清的怒火不断酝酿升温,而左若童的到来打破了僵局。左若童不愧是三一门长,经验老道深懂人心,一眼就看清了他俩的情况,用几句真假参半的调侃,缓和了氛围,接着转身想唤来陆瑾。“瑾儿?”……“过来!什么意思,你自己说要来的,怎么还做小儿女态!”左若童作势凶了一下,陆瑾才慢吞吞地从树后侧出身子走来,白净的脸上染着红晕,羞涩又委屈,秀气的眉毛拧着透着一股不情愿。即使是走到师父身后,被师父扶着肩推向前面对着张之维,嘴角的弧度还写着些许倔强与不满。“有什么要问的自己开口。”左若童既然发话了,也由不得陆瑾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了。几小时前刚被照脸呼了一掌,是真的疼啊,尽管出门前照过镜子,脸上掌印已尽数消去,但陆瑾仍不太情愿仰头看着张之维。往日和同门切磋较量,拳脚功夫不长眼,招呼到身上是常事,上下山练功遍身青肿瘀血她也不怕疼,然而平日里大家顾及情谊,即使是拳脚无情,也只是往身上,很少有打到脸上的情况,家中长辈爱护她,教训也只是打手心罚跪,而今日……想到此,陆瑾微微抬脸,看着眼前山一般高出快两个头的张之维。不把头仰高看不到脸,当然也看不清张师兄的表情,可她实在不愿,怕自己这不争气的眼窝再违背意愿掉泪珠,再在师父面前出丑丢人。揣测着张之维众目睽睽下拍自己巴掌行为背后的想法,陆瑾有些难为情地沉默着。“嘿!”见陆瑾终于愿意抬头看他,即使是情商再低,张之维也觉得这时沉默的空气需要他来主动打破。还好陆瑾也很给面子,缓缓开口:“张师兄,你赢我不难……但为什么是那种手法?”陆瑾顿了顿,摸了摸自己脸侧因沮丧垂着的软发,顺手轻轻捋到脑后,掩饰自己的接下来话中的难为情。“是陆瑾的做派有些骄狂,让师兄不快了么?”“呃……”这回轮到张之维感到尴尬了。倒不是因为这个,而且三一门左门长亲传的得意弟子,陆家的掌上明珠,也是有狂的资本。在师父张静清的催促下,他只好走上前几步,弯下腰,低着头认真看向陆瑾浅色的眼睛,坦诚相对,细致地解释起来。随着他用金光咒即兴演示,陆瑾也被那灵动的金光所吸引,聚精会神地听着,若有所悟。张之维还挺欣慰,陆瑾终于把头仰起来和他对视了,为表示诚意一直弯腰低头还怪辛苦,他总算能站直了讲话了。不过,论狂哪还有人能比张之维狂啊,一会儿的谈话交流,他的嘴又飘了,惹得张静清愤怒地喊着这狂徒的名。张之维立马汗流浃背,连声讨饶。尽管张静清一脸怒容,但张之维是不信师父真会舍得拿自己这前途无量的大宝贝去换对面那个小宝贝。不过这陆瑾还是年纪小,被左若童自后颈衣领一提拎起就吓得哭个不停,眼泪跟断线似的淌,哪还有宴会上风雅贵气的名门风范,还怪逗的。好在是摆平了师父的怒气,轻松完事回山了。张静清在叮嘱张之维回去后一个字也别乱讲后,看着没心没肺的弟子欲言又止,不免在心里担忧了一下这位得意门生未来异人界的风评。等着吧张之维,陆家小闺女挨了揍,以后不知有多少人家的追求者看不惯你。……“张道长,我听前道儿李婶她们都说,你这几日是跟着老天师出去历练,还和外面名门正派的高手比划胜了!”“害,名气大,人就一点高,打起来都不好意思”“赢她,我也就一招~”

第二章(一)自陆家大院的换徒戏言后,虽然知道师父左若童只是调侃老天师,实际上心里很是爱惜自己,陆瑾仍不敢有丝毫松懈,日日勤奋练功。仅数月,逆生修为就已大有进益。她对自己的长进颇为满意,也更加佩服那日张之维展现的功力与见地。一晃佳节将近,已经有不少三一门的师兄弟告假回家。往日陆瑾不是回家跟着父亲应酬,就是留在山上帮助师父师叔照料留在山上的师弟们。不过吧,今年回家,怕是好友们又要问她关于张之维的事。就像刚回三一门那会儿,师兄弟们围着她愤愤不平,一个个气势高涨得要杀上龙虎山似的。郑子布更是来了几封信催她,跃跃欲试要她引荐,这次肯定会跑她家里等着捉她。想到这位好兄弟不依不饶的样子,陆瑾不由得叹口气。今年寿宴上被打哭这事太过丢脸害躁,若回去肯定还免不了要被爱捉弄她的老太爷在饭桌上逗她。于是陆瑾首先排除了回家,不过比起留在山上,或许今年她可以去拜访位新“朋友”。她实在是有些好奇那位张之维师兄,龙虎山究竟是何许风水宝地,是否如名字,当真藏龙卧虎。向师父汇报时,左若童好像想到了很多,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如既往摸摸她的头道:“瑾儿,去吧,路上要注意安全”。师父不仅外貌青春不老,对他们温柔关爱的模样,也一直与踏进三一门那日一样,她一直很喜欢。考虑到特殊时期,外面情势复杂,陆瑾打点些轻便行李,便做男子装束上路。因而当张之维在山下奉师令迎接陆瑾时,看到的她,便是一袭白衣,翩翩公子的模样。(二)张之维自接到陆瑾后,罕见的真心实意为自己的大嘴巴追悔莫及。两人见面时,陆瑾还笑吟吟地与他问好,两人都选择性地对之前的“不快”遗忘,倒像久日未见的师兄弟般亲切。一路上遇到的乡亲们一边和张之维打招呼,一边热情地与这位长得清秀又乖巧的小公子聊天。“张道长上次夸自己前几个月跟师父下山历练,轻轻松松哇,一招就打赢了外头很有名的哪个门派的高徒!小公子哥儿,你一看就见识多,跟婶子说说,这事是不是他吹牛?”“……”“李婶!你准是记错了!我有说过吗?我没吧!”张之维现在真希望陆瑾,别姓陆,姓随便别的什么都行,不是家大业大不缺钱的名门陆家就行。或者他也想学那日左若童,从后颈一把拎起陆瑾就跑。省的陆瑾边买买买边跟那些乡亲们谈笑风生,李婶她们记忆力出奇得好,翻出了他不少黑历史,讲得陆瑾在一旁笑个不停。但师父张静清就差拎着他的耳朵让他去好好接待照顾陆瑾,去给人家赔罪,现在半路跑了怕是真要在院里练三日跪功,张之维硬着头皮也得老实跟着,还得接过陆瑾拿不下的大包小包食材。“张师兄,不知山上物资是否充裕?今年虽稍和平安宁些,各地仍有战火,过节喜庆不易,饮食需得丰盛些才好,如果有需要请尽管提,千万别跟师弟客气。”陆瑾一开始听了几个版本主角是自己但越传越离奇的八卦,虽略有尴尬,但也不放在心上。只想着人无完人,张师兄修炼堪称天纵奇才,没想到也是个大嘴巴。她看着张之维少见的局促不安的样子,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路上多多采买些鲜瓜鲜果,肉鱼鸡蛋,与乡亲们拉拉话。聊起张之维,大家伙也不藏着掖着,张大嘴多年来说过的大小事儿,你一言我一句,这一路上回顾了七七八八。直到天师府的门口,陆瑾的八卦心还有些意犹未尽。陆瑾谒见老天师呈上左门长的书信,唠些师父的和三一门里家常近况后,便被安排由张之维领着去找个僻静的小院住了下来。事实证明,长相乖巧,讲话好听,脾气温和又有礼貌的人到哪都是宝贝。何况是财大气粗带来了塞满后厨食材,为龙虎山上师兄弟们都准备了见面礼的陆家大小姐。陆瑾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三一门和陆家,哪个都是令人侧目的名号,更不要提他们师父张静清已多年未收女弟子,而陆瑾偏又是个长得很美的女孩。张之维感觉之前还夸他替天师府扬名,吃了他庆功茶的师兄弟们看向他的视线好像不似往日那么友善了。正感慨着师兄弟间感情竟如此脆弱,田晋中拍了拍他的后背,张之维回头发现他正给自己比大拇指。“不愧是之维师兄,这都下得去手”难怪练金光咒那么厉害,您不是高功谁是高功。张之维:“……”“嘿,今天饭菜还真不错。”张之维在中午餐桌上吃着大鱼大肉时,忽又改观,觉得陆瑾姓陆还真是不错,还好是姓陆。

(三)自重逢接触以来,陆瑾发现张之维其实挺好说话,个性随意洒脱,便总是跟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才能练得如此强大。于是张之维吃饭时,陆瑾在旁边坐着吃。张之维练功时,陆瑾在旁边跟着练。张之维指点师弟功课时,陆瑾也在旁边站着瞧。过节期间,天师府对于功课管的也松,山上弟子除了早课修行外,多是自由出行或玩闹。往年这时候,张之维总会落个清净,选个舒适地儿就开始静心打坐。而这一次,他压力很大。趁着陆瑾下山去取家里来的信件,龙虎山的师兄弟们将张之维堵在了院子里。“之维师兄,大伙都想你给句准话”,田晋中作为和张之维关系最近的师弟,被推举出来问话。“陆家的大小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额。朋友?”这话可把张之维问住了,巴掌之交是可以说的吗?“只是朋友?”大家伙明显不信。见田晋中犹犹豫豫,推了他一把,示意他直击重点。田晋中咽了口口水,紧张地问道:“师兄……那你觉得陆瑾怎么样啊。你觉得她对你……啊不是不是,是你对她有好感吗?”没别的想法,毕竟挖张之维的墙角是不敢的,但要是您没意思能不能给兄弟们个机会。张之维愣住了,嘿,这群好师兄弟们还真会问。他想了想,陆瑾是个好人,性格好长得好看,相处也起来舒服,感觉逗起来也会很有意思,如果是男性估计早勾肩搭背兄弟相称处起来了。可陆瑾是个女孩,大家会好奇他俩的关系也正常。不过……“不知道”张之维摊手。再追问也真不知道,有些事顺其自然吧。这种听起来暧昧不清的回答,即使是知道张之维的狂,也让人不爽。但陆瑾不知道,她回来后兴冲冲地约了张师兄下午找个僻静点场地比划两招,或者一招不倒?包裹里的信件比想象中要多,陆瑾拜托张之维在屋里先坐一会儿。“这也是信?”张之维看着陆瑾桌上被阳光照着亮闪闪还香气扑鼻的纸张,从未见过这样粉嫩的装饰。“嗯…是些书信”陆瑾应声。这几封情书不知道是哪位好事者干的好事,混进家书被一同寄来。想来张之维沉迷修行木头一根,估计也不懂情书的概念,看不出这辞藻华丽,洒金粉飘香气的书信背后的含义,她就含糊了过去。陆瑾看他好奇,怕张之维等着无聊,便随手将其推去,示意他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意看看打发时间。她瞄过,尽是些咬文嚼字的含蓄邀约,不敢亲自递给她就算了,还写得那么没劲。见陆瑾不介意,张之维也就拿起几张看看。他还真有些好奇,往日师父和师兄弟们山上山下书信往来他也见过,这样精美的信纸倒是少见。他翻了翻,内容大同小异,先是一长段问候,然后文绉绉地夸陆瑾,最后问何时有幸能邀请她赏光,天南海北,订上海的哪家名字繁杂成串的洋文名餐厅,约香港的圣母玛利亚号游轮等等。喔?还有洋文书信,陆瑾懂洋文?看不懂,不过也懒得问,张之维相信只要开口,陆瑾肯定会讲给他听,不过没必要。“朋友挺多挺热情哈”。还以为陆瑾她也和自己一样,常年在山上修行,没想到去过那么多地方,张之维不免感慨了声。“嗯,每逢师父放假让我们回家探亲,我也会陪同父亲一起去应酬。”陆瑾笑了笑,落笔题上地址,准备明天再下山一趟寄去。临走时,陆瑾习惯性地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将自然垂散的头发梳顺编好,这样束发既清爽美观又稳定方便,也是她练功时最习惯梳的发型。“张师兄,你看怎么样?”陆瑾照镜子时觉得今天梳的格外不错,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也很惬意,见张之维早已放下了信正看着她,忽然心念一动,想问问他怎么看。“好看”张之维从来都很真诚坦荡,想什么答什么。陆瑾笑得很开心。“我们出发吧,张师兄。久等了,今日也请多指教!”

(四)盘算着今日白天无意中听到的事,陆瑾躺着床上辗转反侧,迟迟未眠。想到明天就要启程回三一门,她决定还是今晚去找张之维,把那个她自听说后就萦绕在心头的问题问个明白。陆瑾逆生修为突破一重已久,只要她愿意,运炁行功,既能挥手有龙虎之力,也可身轻如燕,自认在不惊醒天师府其他师兄弟的同时释放出信号单单叫出张之维,轻而易举。“啧,大晚上的你还真是有兴致”张之维忍不住吐槽陆瑾。仗着逆生功法精巧,大半夜扰民。陆瑾盘算着怎么问出口,对张之维的抱怨,潇洒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介,拖着他往后山走去。而在确定他俩越走越远,传来的谈笑声从细微直至消失,一片寂静,张怀义才神情复杂地从藏身处出来。他当然不是听得懂俩人的暗号,也没赏月的情趣,只是他惯胆小多疑,听到怪声后不放心,所以从被窝爬起静观其变。陆瑾站在门外等张之维时他也瞧见了,月下白衣飘飘,冰肌玉骨,让他想起读过诗里描写的姑射仙子,当真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只可惜,插在张之维师兄这不解风情的牛粪上了。张怀义胡思乱想,突然想起师父张静清白日里提及向他传授雷法一事。坏了!张之维师兄的雷法师父好像没提到开没开始练啊?完蛋,这样下去该不会将来天师府的继承人用的一手阴雷水脏吧?张怀义苦笑了一声,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谬滑稽,但杂念赶也赶不走,索性去藏经阁翻翻老祖宗有没有留下什么辅助雷法修行的禁制,让师父看情况抓紧给师兄来上一个。……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小陆,你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吧。”问完赶紧一起回去,再不睡觉明天要双双翘晨练了,张之维心想。名为赏月的闲逛也够久了。林间月光典雅幽静,但陆瑾的脸上明显写着心不在焉。陆瑾见张之维主动提出,自己的好奇心显然是瞒不过他了,就干脆点不藏着掖着了。白天她路过老天师门口,本想进去和老天师打声招呼,看有没有书信要她带给师父左若童,不曾想听到院内老天师似是在和哪位龙虎山弟子交流,于是她便退了出来,不过还是听到了雷法二字。天师府的雷法,她早些年也听师父和师叔他们提起过,天师府的门人修金光咒练得是童子功,但雷法却分阳雷绛宫和阴雷水脏。未破元阳者练阳雷,而破身之人则修阴雷。张之维到底修的哪种,陆瑾很好奇。但不能直接这样问出口,张之维性格是混不吝,也不是傻。“张师兄,我想见识你的雷法”就这?张之维都有点无语了,敢情今天下午对练时候那么拼就是为了逼他使出雷法瞧瞧。这还没过二重的修为,挨他的雷劈过去,十成十得外焦里嫩。“瞧呗”,张之维伸手示意,白色雷霆在掌心跃动,随手劈开一块岩石,让陆瑾看看威力,心里有数,好好修炼。只开金光咒陪她练不是看不起她的逆生,只是陆瑾还没成长到能在他张之维手里挨劈的时候。陆瑾没想到轻松应证了心里的猜想,心满意足,困意也涌了上来,便遂了张之维的意一同返回。她自从陆家大院败给张之维后,一直心服口服,正惊叹师兄雷法也如此精妙,却没想到张之维误解了她的用意,正盘算着她逆生三重练到何年可以试试挨雷法劈。望着张之维和陆瑾肩并肩走远后,远处高树上站着一直盯着他俩的张静清才终于松了口气。什么叫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多年情同父子的徒弟可能的未来幸福人生,一边是最得意的弟子的雷法尚未大成、不能出一点差错的修行关头,他今晚提心吊胆跟了一路容易吗?第二天一早,张之维和陆瑾俩人便被张静清私下唤到自己院舍里,满脸严肃地望着他俩。玄门师长惯用的不发话,自己猜自己认错。陆瑾乖巧地望着老天师,眼里满是真诚无辜。师兄弟一个乘兴赏月,另一个亦未寝被叫起来一起龙虎山夜游,有什么问题吗?老天师只好瞪着自己的好大徒弟张之维,张之维更无辜,但他眼睛没陆瑾大,也不够清澈,看起来不够真诚,所以被罚去挑水装满所有水缸。陆瑾临走前为表歉意,特意拉着张之维到山下扯了几件新衣服,也当作是陪她练功的酬谢,张之维当然更不客气,顺带还哄陆瑾去镇上最好的餐馆点了一桌子好菜犒劳自己挑水不易。

暂时结束。还是白排版了,格式一复制全毁了。不知道发图片会不会好点。

用了些开篇罗天大醮的梗考虑到攉完巴掌那会儿小陆才14、5岁,和张之维年龄差距有够大的,真谈老张人生赢家不假,但在犯罪边缘徘徊,所以感情线比较平淡,就是畅享一下这俩成bg日子估计还挺甜的。

搞个图片版试试,不能白排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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