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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间:〖晒戏〗拓跋纯 我这一生曾有过两盏灯,但最后都灭了。

2024-03-03 12:10:33 / 我要吐槽 查看是否已被百度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谷歌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搜狗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360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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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晒戏拓跋纯:@慎独

在2022年有这样一群人,书写了一段平行时空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有喜有悲,但却又不是单纯的喜与悲——喜中有悲,悲中有喜。我永远记得这个群在公布大结局的那天,几乎所有的群成员都不约而同的失眠了。因为在这个群中,他们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笔下活生生的人物,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交织成北魏时代下的悲欢离合。

人设:扶舆县主→琅琊王妃→都官尚书(章武候)夫人→扶舆县主高凉王拓跋叙嫡女,扶舆县主,字梨休,自幼体弱多病,寄养于贺兰氏,婚配琅琊王。神麚元年遭受慕容彧醉酒欺辱,修书与镇守边镇的琅琊王和离,后因慕容彧向皇帝求娶,八月与之“喜结连理”。慕容彧塞外埋骨后,遗书寄与琅琊王,而论县主自选择殉身。时年二十七。关键词:#腹黑偏执# #病娇攻# 神麚五年三月十六,自缢身亡,上赠以公主之仪厚葬。

写的好写的棒写的妙,哇哇叫!球球快点更新,

这么久就写了一段话?

两位男主角(按出场顺序排序-琅琊王:独孤一仞/字观鸷琅琊定王独孤决之侄,长自西域,胥元二十年南下伐梁时,琅琊定王壮烈殉国,世子袭爵,自请远调,立志亲践血仇,又身陷南梁奸细案,遣之驻守边镇,后举旗反抗文帝。神麚元年,琅琊王妃拓跋纯与之和离。神麚五年洛阳政变之后,拥立高凉王拓跋燕登基。神麚元年二十八。关键词:#行伍出身# #杀伐狠戾#结局:永失所爱-都官左丞:慕容彧后燕章武王,亡国皇子。俘虏时期受河间王赏识入仕,因故被流放边疆。有一妹为河间王侧妃,河间王登基后妹妹怀孕,被召回重用,后被揭发数条罪状,再度流放边疆,塞外埋骨。神麚元年二十五。关键词:#擅长算学# #沉稳隐忍# #境遇悲惨#结局:塞外枯骨

给女主顶顶!

嚯!

下面以女主视角展开叙事

最开始的一些想法:这个皮心里有缺陷,所以待人接物不会从纯善角度出发,像别的皮,可能在考虑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先想怎么才能周全,但拓跋纯不是。她想的可能是,为什么要周全,有越多人受到伤害我越开心,凭什么要看所有人和乐。但终其一生,要的不过是陪伴与爱。-或许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更多的始终是:贺兰兄妹、从厨房偷来的小糕,以及无数个关于柔玄的梦。我的童年还不足以用“悲惨”来形容,不过是缺少父母、兄长的陪伴,但也还有贺兰慈和贺兰阿干,前者是亲密无间的发小,后者也能给予我像阿干那样一般无二的关爱。只是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都不该成为过客,而每一个人都发挥出各自的作用,也就注定了无人能取代拓跋叙、拓跋燕,更造成了这一部分的缺失与空白。我的确拥有一部分爱,但我并不能只需要这些“爱”,更多的是,缺少的一部分爱会被逐渐放大;我是普通人,所以拥有爱人的勇气,但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一个人。我也不是普通人,我清楚地认知到,我的眼里不会有“成全”两个字,更不必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我想要的,我会得到。-故事的最后,拓跋燕疯了,拓跋诱青灯古佛,独孤一仞永失所爱,贺兰慈同样失去了我。伤害过我的慕容彧,也被流放边塞,成为枯骨一堆。这样一看,其实我的结局挺好的,至少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每个人都能够那么轻易忘记我。我企图用“在乱世里生存,死亡也算一种解脱”的观点来安慰自己,但如果没有遇到慕容彧,我的人生本就拥有一百种可能,那被放在第一位的:我仍然想和独孤一仞一起走在乱世中。

其实中途有好几次因为受预料到的结局而觉得难受、煎熬,但每次都会得到一些朋友的宽慰。也曾经在写戏过程中,和好朋友emo到凌晨,当第二天收到她一条条回复的消息,那个瞬间真的会感动。我并不认为拓跋纯是典型的恋爱脑,但她的确可以为“爱”付出所有。对慕容彧作出的一切报复,也并不是认为慕容彧破坏掉她和孤独一仞之间所谓的高洁的爱情,而是在乱世下,她好不容易从泥潭里挣扎出来,有选择想要生活的权力,但慕容彧的出现却完完全全告诉她,你仍然会被宿命给打败。拓跋纯是特别但不唯一的,她只是这个背景下的缩影,最后还会因为爱上慕容彧,使她的死亡成为必然结局,甚至还能称得上是一个好归宿,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无法自洽而圆融地活下去。总之无论如何,当放出这张总结的时候,我都不会再代入这个过程里的任何情绪,思考这一步到底应该怎样走,不知道那样做又能不能算一种圆满,反正拓跋纯都没有好结局。但决定将故事落笔的这一刻,仍然想感谢倾听过我这段故事的所有朋友,真的很谢谢你们一路的陪伴,谢谢你们不厌其烦的宽慰。

第一篇-胥元七年秋 贺兰府-快要七岁的慈慈[一团娇小蹑手蹑脚地近去、凑耳,是学深山虎兽]嗷呜~-快要七岁的纯纯[握糕的幼掌一顿,转过面来便是眉蕊浅川、碎屑沾唇的模样,分明无话,但就是写着:你好幼稚]-快要七岁的慈慈[香糕直引葡珠瞪圆]好哇,竟然背着我吃好吃的![努起小腮]说,哪里来的?-快要七岁的纯纯[伸指一下下戳在梨涡上,脸不红心不跳]厨房里头没有人,[将糕点塞进她嘴中,撇嘴]替你试过了,有些甜。-快要七岁的慈慈[齿浸糯腻,心满意足的嘻嘻]好!我不会告诉阿干的。[乌睛刹亮,掏来弹弓显摆]我今天用这个,打下了一只小鸽子。-快要七岁的纯纯[因伸掌去握,反叫悄然垂掠的绒发施蔽眼前,两汪黯淡的眼一低再低]小慈,柔玄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鸽子……-快要七岁的慈慈[扎着双髻的绒脑一歪]阿干说啦,柔玄有很大很大的鹰鸟,[两只小臂比量大大的圈]很大很大呢![臂环细颈,贴额抱抱]以后,我们一起去柔玄看鹰鸟,好嘛?-快要七岁的纯纯[如阴霾过后的晴云,笑也渐渐拨出几分绮灿,伸手抱紧她,由是坚定地]嗯!要一起,要去看很大很大的鹰鸟!

我的童年因为贺兰慈而感到欢快过。人总是想丢掉过去才朝前走,证明时序与年月共前,以此昭彰这座以寡情著称的巍峨皇城还能如滔滔流水无异,但那些难以预知却早已被挥就的宿命之笔,却早已在无人知晓处向众人揭晓答案。也正是如此,当我走过半生时节,才终于发现其实所有值得怀念的时光早在我的不珍惜中被耗尽,漫漫长路中等待着我的只有无限痛苦与磨难。

第二篇-胥元二十年二月三十 千里烟波-旋鸿县主 拓跋诱【台上戏子咿呀,拢袖替她斟一杯茶,推及她前柳眉弯弯】茶非极佳,故事却是有趣,恰如这盛乐,热闹非凡。-扶舆县主 拓跋纯[并未啜饮,纤指圈拢壁纹玉理,任由半弧淡羽落盏,先是提唇、相视时又横眉一笑,漫不经心]盛乐,的确地灵人杰哦。-旋鸿县主【自她眉间扫眸而过,并不熟悉她底细,应声轻笑,玉指捏盏而吹潮雾,潋眸晦暗不明】扶舆堂姊久居盛乐,应是熟悉的【微顿】阳翟公主,近况如何?-扶舆县主[仍几指拨弄着茶盖,不知指谁,总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熟呢。-旋鸿县主【秋波潋暗三分,送向台上妃色,缄默不知该言何,只啜品香茗,半晌才道】盛乐,我只识她一位旧人。-扶舆县主[抿茶搁盏,指尖略一缩动,先前暂压的心绪反倒为此消散了,缓笑启口]往来觥筹交错,实在离得远、辨不清,只外间所传不过骄矜蛮横,好以豢养面首为乐。其实无论是非混淆,既逢旧人,何不亲自一见?-旋鸿县主【心下明了,多言无意,浮笑颔首,起身】敬得堂姊提点,天色渐昏,先行而归。

这个时候我还并不知晓,原来“偷”走我的人生的,是你。那么多个,应该是我陪伴着拓跋叙和拓跋燕的日子,却变成了你在身边。但我仍然想对你说一句谢谢,或者是,我曾经那样羡慕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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