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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令哈:无题一一一《德令哈一夜》

2023-11-22 09:25:30 / 我要吐槽 查看是否已被百度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谷歌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搜狗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360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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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命中的每位过客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会留下自己的一些印记,也会带走我们的部分气息。有人会带走很多,也有人什么也不留下。这恰好证明,两个灵魂不会偶然相遇。 ——博尔赫斯《朋友之树》 因为喜欢一首诗,刀郎驱车千里,奔赴德令哈,面对苍茫而狂野的高原,在青海湖畔写下了《德令哈一夜》。 因为喜欢一首歌,我不停搜寻着与之相关的一切,于是,我发现了两人个人,刀郎和海子,走在时空平行线上从未交集的两个人,却是如此的相似。 在夜色中,我有三次受难,流浪、爱情、生存。我有三种幸福,诗歌、w位、太阳。 一一 海子《夜色》 关于流浪 海子,失去了麦地,失去了村庄,于是他选择在大地和远方之间流浪,在痛苦和希望之间流浪。 刀郎,是音乐的浪子,是会迁徙的鸟,带着他的歌唱,从南方飞到北方,又从北方迁徙到南方,音乐,就生长在他丈量过的大地上。 关于爱情 海子爱她是自己写的半截诗,不许更改一个字,爱情却转身,留给他一片绝望的灰烬。 刀郎,爱情给他以泪水和伤痛,都是曾经 关于生存 海子为了生存,他忍下了屈辱的泪,站在麦地的中心,他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刀郎也曾居无定所,一家三代六口人居住在十平米的出租屋,他也曾身无分文,为了几两碎银,求借亲朋,为自己和家人流下辛酸的泪水。 关于w位 从w子到王位,其实是一个被承认的问题,海子说,有的鸟,迎风起舞,矢口否认。(原谅我笑了,真的是巧合,海子在N多年前,就说了这句) 刀郎,他和海子一一样,被有的鸟,矢口否认。 关于孤独 海子站在天梯上喊,还有人吗?他是远方的儿子,独自站在富人和穷人之外,孤独让他心生烛火,孤独让他心生大山。 刀郎,是孤独的牧羊人,挥着他的长鞭,走在空旷的草原,羊为伴,云为伴,虫鸣来伴,自然的风声来伴,还有祖国的语言以及周天子的雪山。

刀郎两赴德令哈,并没有什么触动,因为诗歌中的德令哈已经被海子带走了。为何会在返程时路过的青海湖畔,捡到了锥心的贝壳? 青海湖一夜 这是你的湖水,有着宝石身体的青海湖水波温柔,夜色笼罩马鼻子下,湖泊含盐这是你的草原,野花遍地的草原,今夜野花死去,只余空旷、苍茫今夜雨水霏霏,敲打着车窗谁的琴声呜咽 这样哀伤远处是你的祁连,流淌星宿、刀和ru房的雪山,山顶的银光是你的,骨头吗?闪着磷火的骨头,被众神抬上雪山的骨头,这七月冰冷的骨骸!谁的琴声呜咽,我的泪水阑干 泪水阑干,撕心裂肺的痛,如劈开的大地,四下奔走哥们儿,有啥想不开的啊?是那情路上一朵雨打的玫瑰吗?是你大喊却无人应声的孤单吗?是你回望村庄两手空空的羞惭吗?是你的王位,被矢口否认吗?是你的远方比远方更远吗?是你的失乐园吗?谁的琴声鸣咽 我的泪水阑干你再忍一忍,再等一等,高原春光无限好,叫人怎能不歌唱野花再次遍野开放, 春天不远,十个海子的复活不远你再忍一忍,再等一等大鸟从天上飞过,天空不远你黑色的翅膀,于黑夜里起航,黎明不远谁的琴声呜咽,我的泪水阑干你再忍一忍,再等一等这是你珍贵的人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泥土高溅,拍打脸颊这是你珍贵的人间人类和植物一样幸福 爱情和雨水一样幸福活在这珍贵的人间

发了四次,原来是贴太长了,分开发了。标题也不敢用了,改成了无题

这篇小文于其说是解读《德令哈一夜》,不如说是我真实的听歌体验,因为听歌,去读了刀郎创作此歌的杂谈,我就产生许多疑惑:为什么是在回程的路上?为什么看I到雪山就泪眼阑干?为什么突然撕心裂肺?为什么突然心生歌声?我就去找寻这一切的原因。所以这是我冒昧的对刀郎创作杂谈的解读。我就是这么逐渐认知的,就这么写了。

逐渐的认知,我发现,他们都是孤独的,都受过三次难(流浪,爱情,生存),他们都不被承认,正是这些共同点,才让他们的灵魂更接近,刀郎处在海子诗中的青海湖,草地,祁连山时,产生了共情,这是我写文的初衷,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解读了刀郎老师,但这是我想说的,想写的。如有认知的偏差或者不妥,欢迎大家不吝指正,也欢迎拍砖(轻点)

诗歌中有一种创作手法,就是偷偷更换了称谓,海子在《采摘葵花》中,就写了一个我,代表两个人:梵高和海子,我从我的身体上采摘葵花。所以一首诗,一种情绪,共用的两个人,《德令哈一夜》,我听来,也是一种情绪,共用的两个人

窗外的雨水为什么流得我心碎?刹那的美又是什么美?问哥们儿为什么想不开,自己又何尝没有经历过那些痛与哀

你的雪山也有我仰望的星宿你的湖水也有我沙梁下的碱泉你的草原也有我的孤独你的琴声,也有我的呜咽

大才女,写得真好,太厉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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