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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第432章 除非你先离开我

2021-05-25 21:03:53 / 我要吐槽 查看是否已被百度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谷歌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搜狗收录 查看是否已被360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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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还不到四点,外面还黑着,我依旧很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问:“你回来多久了?” 他穿着睡袍,看样子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刚回来。我去洗个澡,”繁华说着,站起了身,“晚安。” 言毕,起身进了浴室。 我知道繁华说是去洗澡,其实是想回避我,八成等我一睡着,就又躲出去了。 当然,他躲出去也是正常举动。 不过一想到他躲出去会干点什么,一股子不讲道理的无名之火便涌了出来。 我因此再也睡不着了,打开手机找了些新闻软件刷着,一直刷到彻底没电。 总算听到“唰”的一声,浴室门开了。 我赶紧把手机压到枕头下,闭起了眼。 屋静可听针,但纵然这么静,我还是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只忽然感觉有人靠了过来。 难道我猜错了?或者他只是想吻我。 我正猜测着,忽然,枕头被动了动,总算感觉到了一只手,它轻轻掰开了我的手指,拿走了我手里的手机。 我的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当然看不到什么。 但他拿走后便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我等了片刻,心中越来越不安:他想做什么?难道是想趁我睡着拿走去破译一下内容?或者动点手脚也搞个监听? 若他真想这么做,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想到这儿我便无法再安心地装睡下去了,猛地张开了眼。 四周是一片黑暗,但墙边小夜灯仍开着,这一点点冷光足以使我看清繁华的身影。 他仍坐在床边,拿着我的手机。 屏幕自然也是黑的,但他低头看着,宛若那上面有什么我看不到的超自然画面。 他看着手机,而我就这么看着他。 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他终于看够了,身子一动看样子是想把手机放回来,离得近了,这才看到了我。 他在黑暗里一怔,我也没有开灯,只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在看什么?” 显然繁华真的被吓了一跳,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我说,“好几天没见你了。” 繁华牵了牵嘴角,声音温柔起来:“最近有点忙。” “以前每天黏在我身边都可以,”我说,“现在半夜带着一身酒气回来,还打算洗个澡就走。” “没有。”繁华说,“我只是睡不着。” “以前睡不着也会抱着我。”我说,“不会像探病一样坐在床边。” 繁华又不说话了,垂下头,摆出一副回避的态度。 这幅虚弱的样子再次点燃了我的无名之火,我掀开被子坐起身,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起先繁华推了一下,但随后就在我威胁的目光中住了手。 我像条缠住大猫的小蛇似的缠在他身上,用力吻住他的嘴唇。 酒气真是浓,我是真的不喜欢这味道,这味道代表着昏沉、糊涂、失控和愚蠢。 所以我只吻了一小会儿便受不了地松了口,心情也越发不好:“你又喝酒。” 繁华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总是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这能增加他的控制感,我则正好相反,我特别不喜欢跟人对视,毕竟我真的是属兔的。 但纵然不适,我也盯着他,以目光跟他对峙。 直到繁华忽然莞尔一笑:“怎么这么大火气?”一边伸手将我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摘了下来,“跟他聊得不开心么?” 我好像明白了:“你以为我刚刚在跟他聊天?” 繁华又不说话了。 “跟他聊当然很开心,”我说,“至少他不乱喝酒。” 他还是不说话。 “也不半夜耗到四点钟回家。”我说,“不会热情几天就变得冷……” 最后一个“淡”字没机会出口了,因为我被他压回了枕头上。 那股讨厌的酒气又来了,混合着牙膏的冰凉气味儿,从我的眼睛开始,到脸颊,绕过嘴唇,在下颚边嘬着,轻轻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推拒,一边说:“你只想做这种事……” 他动作一滞,轻声地问:“他就不喜欢么?” “……” “怎么不吭声?”他说着,身子撑了起来,额头抵住了我的,“他喜欢么?” 哼,嘴上问权御是不是喜欢,潜台词是问我俩有没有睡过吧? 我都说我爱权御了,那之前他就算觉得那两晚没睡,后来多半也拿不准了。 本着不想他好过的心态,我也应该点头。 但我另有打算,便伸手,一边扯住了繁华的浴袍前襟,一边轻声地说:“他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就算繁先生心脏衰竭,仍然可以一夜五次。” 说到这儿,我抬起眼,嘲讽地瞧着他:“是不是?” 繁华当然听得出我华丽的意思,眼睛分明一亮,怔怔地望着我。 我不喜欢看他这么开心的表情,这让我觉得我背叛了我自己。 我问:“这里怎么会有疤?” 繁华好像根本没听到这话,而是按住了我的脸,继续他自己的话题:“你有没有骗我?” 我不想他高兴得这么容易,继续绕弯子:“你先说这块疤。” “记不得了。”繁华敷衍着回答了一句,又柔声催促道,“菲菲,别折磨我……你明知道这很重要。” “这块疤对我来讲也很重要,”我说,“所以我也记不得了。” 繁华不说话了。 显然我的态度又让他不安起来,眼里的光已经消失大半。 我假装没见到,继续专注于那条我并不感兴趣的疤:“这离颈动脉好近,不……差不多就是了,肯定抢救了好久吧?怎么会不记得了呢?是不想告诉我吧?总觉得你还有很多秘密。” “没那么严重。”繁华满脸无奈,“没有割伤动脉。” 撒谎,明明就是抹脖子留下的。 浪费了我一袋血,还好意思说没有割伤。 我说:“那这是为谁割的?” “车祸。” 我说:“你爸爸说你开车技术可好呢,从来没有出过车祸。” 繁华不说话了,看着我。 “告诉我呀,”我催促道,“越是这样藏着掖着,我就越觉得有问题。” 繁华依旧没说话,只是握住我的胳膊。我当然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的意图,连忙抱紧他的脖子,说:“你想干什么?” “你睡吧。”他没有强拽我,只是说,“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 我说:“你在发脾气。” “没有。”他说,“是我不该问。” 说完他又催促:“松手吧。” 再度拽了拽我的手臂,这次用力了些。 “就不松!”我瞪起了眼睛,“你能怎样?!” 繁华并没有怂,只是盯着我,无言了。 “都告诉你了,还一直问,”我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他是心脏病患者,拿什么做那种事?” “……” 他还是不说话。 “还是说……”我压低了声音,问,“我俩以前就做过?” “以前无所谓。”繁华总算开了口,分外认真,“我只想知道这次。” 不等我说什么,他又强调:“给我个明确答案,做了还是没有。事已至此,你答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我说:“我要是说做了,你会直接抛弃我吧?” “不会,”他立刻道,“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抛弃你,除非你先离开我。” “……再?” “回答吧。”他完全无视了我的问题,只催促,“我绝不会发脾气。” 我说:“没有。” 繁华没说话。 “没有。”我说,“上次回国时你不是都知道了嘛?根本就没有的……不过以前我就不知道了,看你这么急,以前八成做过唔……” 吻下来了。 我没有拒绝,心情甚好地搂住了他的头。 这一觉睡得甚好,无梦也无烦恼。 再醒来时是因为饿,一睁眼便看到了繁华,他基本维持着睡前的姿态,一手搂着我,区别只是另一只手正撑着自己的头,由上至下地看着我。 见我醒了,他露出了一抹愉快的笑:“早啊。” 一边说着,手掌滑到了我的下颚边,像对他那只布偶猫似的,轻轻挠着我的下巴,“小懒猫。” “早啊。”眼睛有点胀,我一边揉着,一边问:“几点了?” “十二点。” 嗯?! 我顿时一惊,赶紧就要坐起来,繁华却一把将我按到了他胸口上:“怎么啦?” 语气虽温柔,胳膊上的力道却强势得很。 “我答应今天要陪他检查,”我解释道,“迟到了。” “不准去。”繁华说着,动了动身子,把我给压住了,“今天陪我。” “……我跟他说好了。” “就算是皇帝也得雨露均沾。”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住了我的头,“不能专宠他一个。” 我有些无言,只好说:“明明雨露都让你沾了……” “那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繁华坚持道,“今天不准见他、不准提他,也不准想他,今天是我的。” “……” 看来是昨晚告诉他我跟权御没有“雨露”过,又把他从沮丧中拉出来了。 我说:“那我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 “说什么?”他抱着我的胳膊越发收紧,“你老公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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